城門上連個牌匾都沒有,灰撲撲的都不知道沉寂了多少時光。好在這城外並沒有發現結節,看來這城的出現還真是主動邀請他們進去。
兩扇有些褪色的大門被推開,整整十人合力才將這門推開,可見這門到底有多重。
灰塵簌簌往下落,陸修離打出一道風刃將灰塵都卷走,眾人走列隊整齊地走了進去。即使如今的身份都已經不算士兵了,可他們養成的習慣已經改不了了,走到哪裡都是整整齊齊。葉攸寧一看就覺得散心悅目,而且若是有人掉隊也能第一時間發現,這個習慣簡直不要太好。
許華幾人就顯得比較格格不入了,不過好在他們幾人就挨在方陣外,也是一眼就能瞧見誰也丟不了。
入了城,這跟凡間普通的城池也沒有多大差彆。不過雖然城池顯得有些老舊褪色了,但從樣式上來看還是能瞧出曾經的輝煌。
真不知道這樣的城池是怎麼進到秘境來的,難道是秘境自己將人家一個城池給吞了?又或者是城池是秘境裡後來才形成的?
一切都是未知,也不知道裡麵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是以他們隻是並沒有冒進,在城門口這邊先駐足觀望了一番。
葉攸寧還不忘給士兵們分發下去各種物資,進去之後會發生什麼不好預料,但有備無患才能把上網降到最低。
許華幾人也眼巴巴地望向葉攸寧,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他們的份。這一路瞧著過來都有點羨慕這些兄弟了,被他們主上夫人照顧得太好了,有吃有喝還有各種符籙法器保命。
許華真是越想越酸,他們許家主脈剩下的人並不多,可饒是這樣分到他手上的資源都少得可憐。反正他就他這一路觀察下來,他得到的資源肯定是沒有這群士兵得到的多。
這麼一想更酸了,他又不由望向了葉鷹。他可是陸修離的左膀右臂,葉攸寧有什麼都是一股腦全都給到他,讓他自己安排下去。
有剩下的,還不都是他的了嗎?羨慕,他說麻了。
葉攸寧也沒有小氣,反正一筆債務是收兩筆也是收。遞過幾個布包裡麵都是基礎物資,吃喝的、保命的、救命的,五花八門但都是非常實用的。
“記賬上了。”
許華趕緊附和:“應該的,多謝多謝!”
她回到陸修離身邊:“這城裡我並沒有感受到一點陰氣,看來這城更偏向是一次機緣。就是不知道這些機緣究竟要怎麼選它看中的有緣人了,如果要經受考驗什麼的,說不定我們還會分開。”
葉攸寧指著分發下來的大布袋:“布袋裡麵我都放了一隻小紙人和一隻紙鶴,必要時催動靈力喚醒它們。如果大家彼此之間相距不遠就會有所感應,雖然不一定會發生但防患未然。”
許華一聽就興奮了,他已經饞紙鶴和小紙人挺久了。
夫妻兩又悄聲咬耳朵說了幾句話,陸修離皺著眉頭顯然是不太讚同,但葉攸寧非常執著他便無可奈何隻能同意。這家庭地位真是一目了然,許華嘖嘖稱奇後又覺得理所當然。
陸修離一聲令下帶著士兵率先走在前頭,葉攸寧卻沒有動,隊伍最後頭還綴著一個傀儡抱著她兒子看山看水跟來觀光似的。
葉攸寧朝著隊伍最後麵走了過去:“肉肉,好玩嗎?”
小肉肉點著腦袋,白嫩嫩的臉蛋上是止不住的笑,看得她這老母親一顆心都要化了。不過她現在過來卻是一個壞消息,因為她準備讓容千月帶兒子先回空間去。
小肉肉立馬給她表演了一個笑容消失術,伸出兩隻藕節手要抱。小小的人兒皺著眉頭,好似天都要塌了。
葉攸寧滿心無奈:“不過是一會不見怎麼就這幅表情?再說了,你都玩了一天了今天都沒有好好午睡。我們也隻是暫時分開一下,城裡要是沒有危險娘再讓你出來玩好不好?”
小肉肉是懂事的,知道娘親進入城池探險是有危險的,若是還要分心照顧他難免會吃虧。他用力地點點頭乖得不像話,她在兒子臉上上親了一口將一人一傀儡送回了空間。
隻是等她回過頭之後眼睛都瞪大了,來真的啊?
人呢?前麵的人呢?一個都不見了!
葉攸寧試圖感應著自己與陸修離之間的羈絆,但如泥牛入海像是被吞沒了。
她沒有猶豫拿出法器直接衝了向前,不過一晃眼的功夫她竟撞到了人。
“哎呀,你這小姑娘走路怎麼不看路的。哎呀哎呀,撞到老婆子我了,不行了不行了起不來了。”一個提著菜籃子的老婦跌坐在地上乾嚎著,一手捂著自己的小腿一手抓住葉攸寧的小腿不讓她走。
葉攸寧翻了個白眼,她這是被碰瓷了?
“大娘傷哪了?彆慌,不是我跟你吹,我家世代行醫最擅長的就是正骨。來來來,什麼骨頭錯位脫臼的、骨折的我都能給它掰直了!”說著她蹲下身就要去上手去抓大娘的小腿給她正骨。
大娘哪裡見過這陣仗,這小姑娘怎麼不常理來?不就是百來文錢的事情嗎?真是摳死她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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