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濤歎了口氣,憤憤不平地繼續道:“他全然不顧我的身份,竟全權處理了一切軍務,根本不給我插手的機會。現在我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獨攬大權,肆意妄為。”
鄭靜補充道:“李大人,他多次欺淩太子殿下,其野心昭然若揭。你可得想想辦法,不能讓這等人繼續猖獗下去,否則大乾的江山社稷怕是要危矣!”
李崇義聽罷葉濤與鄭靜的訴說,神色越發凝重,緩緩踱步。
片刻之後,他沉聲道:“殿下,鄭大人,我們必須暫時忍辱負重。”
葉濤微微皺眉。
李崇義見狀,繼續說道:“陳伯安此人,野心勃勃,行事囂張,他目前全權處理軍務,勢力正盛。此時若與他硬碰硬,隻怕會正中其下懷,反而對我們不利。”
“那依李大人之見呢?”鄭靜追問道。
李崇義微微一笑,道:“我們且靜觀其變,看陳伯安與葉澈交手後的局勢變化。葉澈可是少有敗績,而陳伯安也是勝多敗少,兩人抗衡,誰能更勝一籌呢。我看這不好說。如果陳伯安被擊敗了,我們就可以奪回權力。”
葉濤點頭讚同道:“也隻能如此了。”
葉澈在親兵們的簇擁下,踉蹌地走出城門。
馬車內,淑妃與葉靜雪正焦急地等待著。
當她們看到葉澈那虛弱的身影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淑妃的雙手緊握在一起,迎了上去,將葉澈送上了馬車。
葉澈艱難地爬上馬車,他的身體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剛一進馬車,他就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那鮮豔的紅色在昏暗的車廂內顯得格外刺眼。
“澈兒!”淑妃驚呼一聲,連忙上前扶住葉澈,眼中滿是驚恐。
葉靜雪也愣住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我沒事,彆擔心。”葉澈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淑妃心痛地看著葉澈,輕輕撫摸著葉澈的臉龐,道:
“你一定要挺住,我們會找到最好的大夫來醫治你。”
葉澈微微一笑,道:“母親,不用那麼擔心,兒臣受過多少次傷已經不記得,這點傷,對我算不了什麼!”
葉澈在親兵們的攙扶下,緩緩步入了軍營。
回到營帳內,葉澈立刻吩咐親兵們退下,他要開始運功療傷。
他盤膝而坐,雙手結印,閉目凝神,開始調動體內的真氣。
隨著真氣的流轉,他身上的傷口開始緩緩愈合,蒼白的臉色也逐漸恢複了些許血色。
而另一邊,陳伯安已經接管了建平關,並且當晚就派出了一支精銳部隊前來夜襲。
然而。
齊國這邊卻如同泰山般鎮定自若。
蕭延年、蕭荊等齊國將領,迅速調配兵力,布置防線,迎擊大乾的偷襲部隊。
夜色中,大乾的偷襲部隊如同幽靈般逼近了齊國的防線。
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齊國這邊早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當他們的身影剛剛出現在視線中時,齊國的火器便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
“砰砰砰!”
火槍的槍聲在夜空中回蕩,射殺來襲的敵人。
陳伯安原本以為能夠趁著夜色突襲成功,卻沒想到齊國這邊早有準備。
火光衝天,硝煙彌漫。
齊國的士兵們手持火槍,站在堅固的防線後,射擊來犯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