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餅乾,燒雞等。有買了一些紙張,收進了係統儲物空間,然後又去了建材市場,買了一袋子石灰粉,放在自行車後貨架上,騎進了一個胡同,四下無人,收進了係統儲物空間,然後騎車回到了旅館,休息了一會兒,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便向著潘家園趕去。取回了周哥給準備的東西。
將東西都帶回了小旅館。然後便開始將那些藥品的包裝都撕掉,然後用紙張包成一包包,整齊地碼近那個行李箱內。最後將醫用酒精和碘伏的包裝也都撕去,他還專門買的都是玻璃瓶裝的。也都放進了行李箱。還有一些藥棉和繃帶。也都撕去了包裝。
又將手弩按上了弩箭,拿出來就能射擊的狀態,收進了係統儲物空間。然後將所有的東西都收了進去,還取了一個塑料袋,將那些撕下來的包裝都裝進了塑料袋中,也收進了係統儲物空間。又開始用紙張包了一袋袋石灰粉,最後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了。
王君出旅館,隨手取出係統空間內裝撕下來的商標的塑料袋,扔進了垃圾箱,然後找了一個小飯館,沒有什麼心思,吃了碗蓋澆飯,便又回到了旅店。洗了一個澡,躺在了床上。
“係統,我這次去那個時空,會以什麼身份?是那個車夫嗎?”
“是車夫,但不是那個車夫。”
“什麼意思?”
“你已經去過兩種時空了,一個是你們藍星的時空,一個是地球的劇本虛擬時空。去地球劇本虛擬時空,你會以你扮演的角色身份魂穿。但是去你們藍星的時空,卻不是。隻是給你一個類似角色的身份。比如《一代名妓》中的書生身份。就在那種環境下,通過觀察彆人和體驗那個環境來提升自己的演技。當然你也可以使用共情。”
王君心中安穩了少許,最起碼係統沒有直接讓他去送死。如果直接讓他扮演那個車夫的角色,百分百就死定了。
給自己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要安全許多。當然身處亂世,沒有絕對的安全,隨時都可能死掉。林翔不就死掉了嗎?
“那我能改變曆史嗎?比如救了那個車夫?”
“隻要你有那個能力,可以改變曆史。當然,你隻能夠在那個空間待十天,你所謂的改變曆史,也隻不過是汪洋中的一朵微弱的浪花,對曆史的進程無礙。”
王君沉默了一下:“係統,走!”
半響,沒動靜。
“係統,怎麼不走?你卡了?”
“你就這麼穿著一個褲衩去那個時空?”
王君渾身就是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好險!
“可我現在沒有車夫的衣服。”
“係統可以提供,在係統的儲物空間內。”
“那上次的《一代名妓》……”
“如果宿主有和那個時代相符合的裝扮,係統便不再提供。”
看來這係統不簡單,有許多需要自己摸索的地方。
王君從係統儲物空間內取出衣服,內外衣和鞋子都有,換上之後,深吸了一口氣:
“係統,走!”
王君消失在了旅館房間內。
上滬。
夜。
王君發現自己坐在一個停在街角的黃包車上,向著四下張望了一下,發現自己旁邊還有兩個黃包車夫。
王君有些懵!
周圍的環境很陌生,是那種從電影看到中曾經看到的老上滬的街道模樣。
他又看了一眼那兩個黃包車夫,不知道這兩個黃包車夫哪一個才是救萬瑾的人。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那個時代特征的西裝,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男子走了過來,身旁兩個黃包車夫立刻站起來,點頭哈腰,謙卑而討好。
王君來這裡就是學習的,立刻也站起來,學著點頭哈腰。最終還是因為不熟練,慢了半拍不說,動作和表情還僵硬,結果那人上了彆人的黃包車走了。
王君有著刹那間的猶豫,他不知道這個拉著人走的車夫,是不是救萬瑾的那個人。但隨後他就拉起了黃包車跟在了後麵。
他想明白了。
大不了跟錯了,自己就在這邊呆十天,然後重新來過。
但是……
他發現自己跟丟了!
一個是地形不熟,雖然準備過地圖,也認真看過。但看地圖和真正處身於大街小巷,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另一個是他跑不過那個黃包車夫。
人家是職業的,王君是個不鍛煉的學生。
這真沒法比!
“呼哧呼哧……”
王君跑不動了,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而且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迷路了!
將黃包車停到路旁,一屁股坐下,從係統儲物空間內取出那張地圖,接著燈光看了起來,看了一會兒,才確定自己所在的位置,然後便回憶自己剛穿過來的位置。而就這時候,他聽到了槍聲。
王君霍然站了起來,拉起了黃包車,就向著槍聲響起來的方向跑去。
跑了沒有多久,就看到前麵的胡同口,一輛黃包車一閃而過,他沒有看清楚那個黃包車夫是不是之前那個人,但是他看到黃包車上拉著一個人。他扔下了黃包車,邁開兩條大腿追了上去。但是那車夫太快了。原本體力和速度就比王君強太多,再加上拚命,眼看著就要追丟了。
“共情!”
他毫不猶豫選擇了共情,如果不是這個黃包車夫,自己就順著共情去找。如果是這個黃包車夫,那就跟丟不了。
隻是瞬間,王君就擁有了兩個視角。
一個是自己的,一個是那個在前麵狂奔的黃包車夫的。而且此時他如同精神分裂一般,一邊有著自己的思維和情感,一邊有著那個黃包車夫的思維和情感。
他放慢了腳步,有著那個黃包車夫的視角,他跟不丟。他反而開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聆聽著動靜,這個時候,一定有日軍和特務在追殺萬瑾,彆到時候順手把自己給乾掉了。
他能夠感覺到黃包車夫的焦急和害怕,那種情緒的共鳴就如同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一般。
那黃包車夫不停地在一個個胡同內穿梭,七拐八拐,最後停了下來。扶著車上的一個女子走進了一扇門。
這是黃包車夫的家。
王君沒有靠前,而是隔著兩個胡同,目光四下掃視。
剛剛經曆了戰爭的老上滬,死了很多人。有著不少廢棄的房屋。王君走進了一個廢棄的房屋,然後躲在了一個角落裡麵坐下,閉上了眼睛,和那個黃包車夫共情。
“我不能留在這裡。”萬瑾的聲音:“會連累你的。”
“我不怕!”車夫的聲音。
“這不是怕不怕的事兒,能不犧牲就不要無謂的犧牲。麻煩你給我左肩的傷口包紮一下!”
“好,你等一下!”
車夫拿起了一件衣服,雙手使力,便將衣服撕成了一條條,然後給萬瑾包紮。
“你……你忍著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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