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為之磨墨的蘇楚悅,這會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李天策,那眸子裡邊,更是閃過一抹驚豔之色。
因為這兩首詩詞,實在太強大了。
太子蕭治忍不住問道:“柳閣主,此詩與狂先生所做之如何?”
可還沒等柳道人說話,狂風流起身,便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上寫滿了自愧不如。
“鎮北王,方才在下狂妄無知,您才是真正的詩仙,便是此兩首詩,恐怕整個詩壇無人能及,便是古之文人,也是無人能有所及啊!”
“諸位,此詩堪稱天下第一,絕非虛言,按照約定,以後鎮北王便是在下的主子。”
說著,便是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眼神之下,狂風流便是對著李天策磕了三個響頭。
如果隻是超自己一點的詩,狂風流絕對不會如此的心悅誠服,可此兩首詩詞,卻是超出他太多了,甚至連他的老師,都不能比及李天策。
李天策沒有去拉狂風流,畢竟!方才這家夥如此狂妄囂張,也是該給些苦頭吃吃,要不然!這家夥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真以為自己是未來文壇第一了。
“狂先生,無需如此誇張吧?”蕭治懵圈了。
就剛才兩首詩詞,竟連文壇巨人狂風流,都是如此甘拜下風?
這要是真讓李天策,成了狂風流的主子,此還了得?這就等於,李天策的背後,可是整個武國的文人士子,想要殺其,就有些麻煩了。
“太子,在下還是要臉的,敗就是敗了,絕不會給自己尋借口。”狂風流振聲說道。
殊不知,就在那麼一刻,狂風流竟然將李天策,當成了自己的偶像,若是讓彆人知道狂風流這個想法,估計天下文人都要瘋掉了。
“老夫可以給狂先生作證,鎮北王的詩,絕對能堪稱天下第一。”柳道人對李天策的語氣,頓時溫和了許多。“即便換做老夫,都要喚鎮北王一聲大師。”
嘶~
聽到此話的眾人,都不由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隻有狂風流誇讚李天策,或許還有些誇張了,可如今!連文壇第二的柳道人,對李天策都是如此謙卑的誇讚,那這必然不會有假啊!
當然,平日喜歡寫詩作詞的文人,自然是知道李天策這兩首詩的含金量。
“不……不可能,這絕無可能,你這兩首詩詞一定是抄的,你從小便不好學,天下百姓人儘皆知,你怎可能寫出這樣的詩詞來?”石姬指著李天策,仿佛是發瘋了一般。
她絕不相信,李天策能做出這樣的詩來。
“對,石小姐所言極是,你鎮北王從小不學無術,怎可能做出如此詩來,分明就是抄來的。”太子蕭治也起身附和道。
嗬嗬~
李天策冷笑,“誰和你們說,本王從小不好學,就應該是文盲了,就不能寫詩了,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本王是天生的神童呢?”
“何況,爾等說本王所寫之詩詞是抄的,那本王倒是想問問太子與石小姐,縱觀整個文壇,何人能做出本王此等曠古今之詩?”
蕭治大怒,仿佛是抓到了李天策的把柄,“李天策,你也太放肆了,照你這樣說,整個文壇的文人,都做不出嗎?”
“難道莊重先生,柳先生,都不及你?”
可此次蕭治發怒,卻沒有一個文人敢笑。
因為縱觀整個天下,還真沒有人能超過李天策的。
“太子殿下,老夫自愧不如,便是莊先生也是如此!至於說鎮北王抄?那就更加不可能,文壇之中,文采如何,老夫都知道,所以!鎮北王此詩詞斷然不是抄的。”
“按照約定,賭約鎮北王勝,誰要是敢耍賴,就是跟老夫過不去。”柳道人可是一點也不給太子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