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
直接讓北涼軍戰死一千三百人左右,斬首敵軍八千多人,俘虜六千多人。
等李天策進城的時候,項龍羽方才將韓安逃跑的消息,告知於李天策,“王爺,韓樂已死,可是那韓安……卻是逃走了,不過!他帶走的基本都是步卒。”
沒帶騎兵,是因為防守北荒城,也用不了騎兵,故而!此次韓樂、韓安入城,便是沒帶騎兵前來,基本都是步卒,可兩人也沒想到,僅是半天加半夜的時間,他們就將北荒城給丟了,此等消息若是傳出去,他兩兄弟的威名,必大損之,日後!也不用在荒州混跡了。
嗯?
李天策眼睛微眯。
頓感不妙。
“王爺,這要是讓韓安逃走了,豈不是打草驚蛇?”
“咱們若是能在北荒,全殲韓樂、韓安的兵馬,勢必能出其不意,再解決東荒城之危,甚至是讓韓睢與朱安的軍隊,受到重創。”楊玄眉頭一鎖,不由擔心道。
“軍師說得對,不能讓韓安就這樣逃走了。”
“王爺,我北涼騎兵,當是天下第一,末將就不相信,咱四條腿…難道還追不上他兩條腿?”
“鮮於邯請命追擊。”
“沙陀舍請命追擊。”
兩員騎兵將軍,此刻!同時請命出戰。
“那就試試吧!”李天策聳了聳肩,“孤要親自帶兵去追,北涼一萬五千騎兵,全部出擊。”
“鮮於邯、沙陀舍,你二人隨孤同去。”
沙陀舍、鮮於邯,異口同聲領命,“末將得令!”
可還沒等李天策離開,楊玄便是攔在了李天策的麵前。
“王爺,您身為北涼的王,如今武國的攝政王、丞相,這等凶險的事情,豈能由你來做?”
“上一次,您千裡奔襲,受了如此重的傷,可是將我三軍將士,好一頓驚嚇,如今!您還想要冒險?若是真出了什麼問題,王爺置我三軍將士於何地?”
楊玄苦口婆心。
可向來殺伐習慣的李天策,這不要是打仗,心裡就直癢癢。
當然,楊玄雖然囉嗦,可他說的話,倒也沒錯,他這位北涼王,若是真死了,那整個北涼就完蛋了,畢竟!李天策不像董磐、呂道全這等,連兒子都已經二十多歲了,就算是死了,麾下的這些謀臣、乾吏,還能輔佐新的主子。
“楊大人說得對,上陣殺敵,有這些將軍即可,何需王爺親自冒險?”朱廣孝也附和道。
而對於這件事情,便是項龍羽、李天霸等一乾悍將,都沒有站在他身邊的意思。
“孤就再任性一次。”李天策尷尬說道。
“王爺,您還是留在後方指揮全軍吧!衝鋒陷陣的事情,還是交給我等,若是不放心,還是由末將前去吧!”唐鎮業也隨之附和。
其餘將軍,紛紛點頭。
“王爺,您可想清楚了,臣出來的時候,一眾王妃,還有老夫人,可是給臣叮囑過的,不許您在冒險了,要不然!她們非得來治臣的罪。”楊玄繼續說道。
他們這些部下的話,對李天策可能是沒用的,但是!抬出一眾王妃,以及林老夫人,就可管用了。
李天策無語,這楊玄那是受幾個王妃叮囑,明明就是楊玄自個,親自去找的老夫人與王妃,最後!他出征之前,一眾女人還叮囑著他,不要意氣用事。
“罷了罷了,看來以後,孤就隻能在大後方看著嘍。”李天策頗為無奈。
“好了,唐鎮業、沙陀舍、鮮於邯,你三人率領一萬五千騎兵,追擊韓安,務必要將韓安以及其麾下士兵,一個也不能留。”
三將踏出,接了命令,“請王爺放心,我等必將韓安所部,儘數消滅乾淨。”
說罷,三人立即出城,清點兵馬,往東荒城所在的位置,追擊而去。
李天策則是命令大軍休整,如今打開了荒州的門戶,那麼!整個荒州,便是再也無人能擋住他的北涼軍。
然!
此時的韓安,即便是馬不停蹄地趕路,也得兩日,才能抵達東荒,且!就韓安這樣的小體格,一旦奔襲久了,那身體自然就受不住,所以!那是跑一陣,又停一陣,其實!對於韓安來說,也是沒有辦法,他已經廝殺了一整天,幾乎是沒有過多的休息,這會眼前直接犯困,身體如何能承受得住。
“休息,所有人都停下來休息。”韓安大口喘著粗氣,將馬兒停了下來,一個翻身,便是從馬上跌落,幾個將軍頗為無語地將韓安接住。
“五公子,咱們這才跑了六十裡,您這每隔十裡就要休息一會,咱們已經耽誤了許多時間了,若是北涼騎兵追擊上來,以咱們軍隊現在的狀態,恐怕是要全部完蛋,搞不好!全軍覆沒。”一個將軍,無比著急的說道。
可這些個將軍越是提醒,韓安心裡邊就越不爽。
“他娘的,你眼睛瞎了嗎?你沒看見老子的褲襠都爛了嗎?在這樣下去,老子的大寶貝還能保得住嗎?”
“沒了大寶貝,還要什麼命?”韓安使勁地揉著褲襠,“還有,你們區區幾個將軍,好大的膽子,還敢催促老子?老子在隴西的時候,沒人敢忤逆老子的命令,你們都算什麼東西?若非老子,你們現在早就被北涼軍給殺了。”
這……
幾個將軍頗為無語。
若非韓安貪生怕死,帶走了數千軍隊,導致駐守北荒城內的士兵,軍心、士氣遭受到巨大的打擊,現在……北荒郡還在他們的手裡。
踏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