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為,還沒打就覺得要敗,那戰爭永遠都取勝不了,一場戰爭,我們要有必勝的決心與勇氣,否則!必敗無疑。”
“彆看咱們隻有一千來人,可要顛覆當下之頹勢,也不是沒有可能。”李天策眼中露出金光。
被一個鏢師教訓,羅信更加不爽了,“你區區一個鏢師,打過仗嗎?知道戰爭的殘酷嗎?”
“那可是五千精銳蠻兵,從人數之上,我軍便是沒了優勢,更彆說是將蠻軍擊潰了,咱們幾乎沒有機會將敵軍擊敗。”
羅信的眼界,到底還是太窄了。
不過,這樣的話,卻是說得黃符、貢安國想笑,畢竟!在羅信麵前站著的,那可是天下第一神將,以少勝多的戰役,幾乎是手拿把掐,比比皆是,既然他們的主子,說出了剛才的話,那就代表著他們的主子,一定有了破敵的計策。
這會的羅信,又是站在李天策等人的麵前,將他們擠走,“今兒個,老子就好好教教你們,這仗該怎麼打。”
“弓箭手,準備。”
羅信擺手。
一百弓箭手舉了起來。
在越軍走到越城之下三十米時,羅信立馬是下達了放箭的命令,這個時候的蠻兵見狀,立即是將自己手中盾牌舉了起來。
這樣的箭矢,對蠻兵的傷害,實在太小太小了,微乎其微,大部分的箭矢,都被蠻兵的盾牌給攔截了下來,雖然這箭矢,也紮中了幾名蠻兵,但這對於蠻兵而言,並不致命,也沒有直接毀了蠻兵的戰鬥力。
“這……”羅信顯然是有些懵的,他可是沒想到,一件好的武器裝備,在戰場之上,竟然能起到這樣大的作用。
“大哥,這可咋辦?”
李銀朱的眉頭,也是緊鎖了起來,他沒想到,這次的麻煩,比他預想中的還要棘手幾分。
他看向了李天策,“李天兄弟,你剛來越城,越城的存亡,與你沒有關係,你若是這個時候離開,我等也不會怪你。”
“以你的見識與學問,不管去了何處,都能吃得上飯,還是莫要跟著我等,在這個地方送死了。”
李銀朱還是有情有義的,這個時候的他,不想拖累無辜之人。
此話一出,羅信與李珠珠的目光,赫然是放在了李天策的身上,在他們看來,非越城本地之人,見到這樣的局麵,一定會毫不猶豫離開的,但身為男人,李天策等人,該與他們共進退。
“李天,你若是想走,沒人會攔著你們。”李珠珠咬牙說道。
李天策沒有答話,而是直接將身邊一名弓箭兵手中的弓箭一塊奪過,拉弓搭箭,便是指著下邊的蠻兵。
“李城守,我李天……向來不做拋棄隊友之事,我等既然答應加入到軍中,與越城共存亡,那我斷然不會離開的。”
“好了,莫要再說,我若是能將蠻將黎戰當場射殺的話,今日的戰鬥,說不定還能提早結束。”
擒賊先擒王,朵思大王今日對越城的進攻,乃是試探、震懾,可這個震懾是李天策給蠻人的,那這群蠻人,說不定會撤退。
然,李天策的話,讓李銀朱等人頗為感動,尤其是羅信、李珠珠,對李天策的改觀,有了巨大的變化。
“李天,你這句話,雖說很讓我感動,不過!此城距離黎戰所在的位置,足有兩百步,你能射得準嗎?”
“便是軍中那些大將,也沒辦法將箭矢射出去這般遠,就算能拉出這樣遠的距離,十有八九,是射不中的。”
“擒賊先擒王的計策固然是好,可你這牛皮,吹得未免過於大了一些。”
羅信撇了撇嘴。
貢安國拍了拍羅信的肩膀,“小子,我家主子,百步穿揚,可不是吹的,你看著就是。”
這樣一說,羅信倒是好奇起來,眼前的李天策,到底真有本事還是吹牛的?
要知道,能拉開能射兩百步的弓箭,此等臂力,便已是驚世駭俗,可李天策手裡的弓箭,恐怕……不具備能射兩百步的拉力啊。
這個時候,李天策的眼神,忽而一凝,手臂用力,哢嚓一聲,手裡的大弓,竟然直接斷裂成了兩半。
“你……李天,你知道一把弓多值錢嗎?你竟然將他拉斷了。”羅信嘴裡罵罵咧咧的,頗為心疼。
李天策講壞弓丟在一旁,頗為無奈,“可惜,這弓的材質,著實過於劣質了一些,隻是稍稍一用力,便是斷裂,要達到兩百步的弓箭,弓的材質、弦的拉力,都需要不小的要求。”
縱觀越城士兵手裡拿的弓,幾乎都達不到這樣的要求。
“來人,取我鐵胎弓來。”李銀朱喊道。
鐵胎弓,此弓由精鐵打造,乃是李定林的配弓。
片刻,正當蠻兵攻城之際,士兵終於是將鐵胎弓拿了過來。
“李天兄弟,就算沒有把握也無妨。”李銀朱說道。
兩百步,要百分之百命中,對於大多數來說,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天策掂量著手裡的鐵胎弓,隨即便是拔出三箭,並迅速放於弦上。
“李天,你瘋了,三箭齊射,你也太自大了吧?”羅信無比詫異。
就算是想要裝逼,也不是這樣裝的。
要知道,三箭齊射,對於弓射之人各方麵要求很高,除了天底下那些神射手之外,幾乎難有人做到,三箭齊發,射中兩百米外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