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聽到這句話,秦嘯天的嘴角之上,頓時是露出了笑容。
這些天,梁家對他的侮辱,他都記在心裡,但是!梁家的恩情,他也記得。
梁家的一些人,確實需要好好敲打敲打,讓其長一長記性才行。
就比如梁輕何,這家夥未來可是梁家的家主啊!不思進取,卻一個勁地想要靠著聯姻這樣的外道,來穩住他的家主之位,若是這般下去,整個梁家,必葬送在其手裡。
而頹廢了大半年的他,在得知李天策從西域征戰回來之後,便又是有了鬥誌,為家族報仇,這樣的血海深仇,他是一刻都不敢忘記的。
他要去京師找李天策。
“好,一言為定,白家之事,我一定會解決,如果解決不了,秦某不用你們逼迫和離,秦某自己就會與輕竹和離。”秦嘯天十分自信。
他知道李天策禮賢下士的名號,所以!他願意賭上一把,而且!他與李天策的關係,還算不錯的,當年的秦、李兩家,那可是相互照應,相互羈絆,李家遭遇大難的時間,他爹可是哭得最為傷心。
什麼?
聽得這話的梁輕竹,一時愣了,那眼淚嘩嘩的就要往外流出。
“秦嘯天,你說什麼呢?”
“你說這話,就是不想要我了,你就是想要拋棄我和孩子,彆忘了,我將你從河裡救出來的時候,還把身子給了你,你難道……”
沒等梁輕竹說完,她便是帶著哭腔,頓時失落地朝著府外跑去。
秦嘯天也沒有去追,而又是看向梁夢龍與梁輕何父子二人。
梁輕何這個時候可高興了。
他覺得,這個家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必然是想要逃走了。
一個懦弱的廢物,平日沒什麼實力。
“好,那就一言為定,誰都不許反悔。”梁輕何立馬答應,“爹,您可瞧好了,這不是兒子逼他的,是他自己這樣說的。”
其實,梁夢龍本來還想罵秦嘯天的。
不過想著,秦嘯天如果能和自己的女兒和離了,那自己的女兒,就不用跟著秦嘯天吃苦了,並且!梁家的產業,還能回到他們的手裡,這樣的人買賣,實在太劃算了。
“好,秦嘯天,你可不許反悔,這幾日…我會派人跟著你,你要是敢跑,就彆怪老夫無情了。”
“當然,你要是直接與我女兒進行和離了,我非但不會為難你,還會給你一大筆錢,讓你後半輩子,重新娶個老婆,安度一生。”梁夢龍繼續說道。
秦嘯天淡淡一笑,“嶽丈大人,若是沒有這幾句掏心窩子的話,等此件事情過了之後,我都想讓它當這個梁家的家主了。”
說著,秦嘯天赫然是指了指屋子外邊狗窩裡邊的旺財。
“你……”梁夢龍頓時被氣糊塗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今天的秦嘯天,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硬氣起來,要知道,以前的秦嘯天,可不是這個樣子的,見到他,那是何等的卑微,連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好好好,你徹底激怒老夫了,記住你說的話,到時候彆說老夫沒給過你機會。”梁夢龍大怒。
“你小子,真是找死,簡直就是往咱的刀口上撞。”梁輕何冷冷一笑。
秦嘯天沒有說話。
他不說,自己以後再繼承自己的王位,可就算能在李天策的手裡當個將軍,就不是梁家乃至白家能夠招惹的。
在這個世界上,你賺再多的錢,都是沒有用的,隻有手裡抓住拳頭,那才是王道,即便隻是個縣官,那些個商人,都要給其幾分麵子,來巴結於你。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邊的管家,火急火燎地跑了出來。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管家氣喘籲籲地說道,“老爺,縣官老爺,讓咱們梁家,立馬前去城門口集合,說是攝政王,要臨定安城。”
“而且,聽著縣太老爺的意思,是攝政王主要點了咱家的名,要咱們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