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啟稟陛下,江東的兵馬,已登岸上,並對我荊州船塢襲來。”金江岸邊的士兵,在見到江東水師靠上來之時,立即火急火燎的前來彙報。
董磐手中,正拿著上庸傳來的文書,他還挺高興的,董鎮駐守在上庸的兩萬兵馬,竟是將唐軍拒之門外,使其不得前進一步。
“哈哈哈,看來……這天底下,也有他李天策拿不下的城池嘛!”董磐大笑。
“他李天策若是有一支強大的水師,尚可直入荊州水域,可而今,沒了這條路,想要靠陸地上,將我大魏軍擊敗,乃是癡心妄想,他李天策還以為,我大魏軍還是以前的大魏軍嗎?”
如今,董磐的手裡,可是握著從戰場之上廝殺下來的鐵血軍隊,那可都是身經百戰下來的。
“陛下英明!”巫勒先是誇讚了一番,“不過,那李天策,心思頗雜,不可小覷此人,陛下還是要對上庸之地,嚴防死守方可。”
“另外,咱們的兵工處,已經仿造出與大唐一樣的火器,如今!打江東之時,正好試一試火炮的威力如何?”
董磐是找來大唐火炮的樣品來仿造的,想要找到大唐火炮的樣品,其實很簡單,大唐是將火炮賣給北方與西部國家,他隻要開個口,自有人為他送來火炮的模型。
當然,剛開始的時候,董磐為了打造出來火炮,可是殺了不少的工匠師,最後!真是讓董磐給逼出來了。
“好,此戰,朕定要讓這江東鼠輩,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董磐大笑。
在他看來,與李天策一戰,或許讓他會有些壓力,可麵對江東的蕭幕雲,他卻頗為輕鬆。
在他看來,蕭幕雲與李天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
一時間,兩支軍團,會戰與襄陽城外對峙,雙方的兵馬,都在各自試探。
而陳易之、盧問兒,欲投效李天策的書信,也是送到了李天策的案前,這讓李天策很高興。
“眾愛卿啊!看來荊州一戰,咱們要更加順利許多了。”
“陳易之、盧問兒投降,可是為咱們將荊州的門戶,打開了一個大缺口。”李天策將書信送到江夜陰的手裡。
江夜陰打開一看,頓時笑了,“這個董磐,還號稱什麼西北霸主,如此管不住自己的東西,失心失德,遲早全國反他,此人,必成不了大事。”
失去民心的人,還想奪取天下?
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董磐已經失去了機會。
就屢次侵犯兩國的太後,就注定董磐會走上失敗的道路。
“嗯!”
“現在,咱們就得等了,等兩人打得如火如荼,兩敗俱傷之時,我唐軍再殺出,必然能輕鬆收取荊州,並重創兩國之兵。”李天策要好好把握這一仗,兩諸侯國都調集了這般多的兵馬,若是大唐能通過此戰,重創於兩國,那麼之後,天下各大諸侯聯合起來,他也不帶害怕的。
“陛下英明!”眾將再拜。
李天策擺了擺手,隨即看向孫鼎之與韓不凡。
“孫鼎之、韓不凡。”
兩人一愣,聽到叫喚,便是驚喜的踏步出來。
“臣在!”兩人作揖一拜,“請陛下吩咐。”
“你二人去上庸領兵去吧!”
“那有大唐的兩萬兵馬,待作戰時機一到,你二人便可進攻上庸,如何打,朕不想知道,可若是打不勝,你們就不要回來見朕了,自貶數級,當士兵去吧!”
李天策是想培養兩人,讓兩人開始建立功勳了,日後!也好對其封賞。
而且,兩人在他手裡,學了那麼多本事,若是不實踐,那就都是理論,紙上談兵罷了。
而上庸城,拿不拿下來,對李天策來說,都沒有任何影響,就算敗了,影響也不大,就當是鍛煉這兩個小子了。
孫鼎之、韓不凡大喜過望,立拜而下,“我等必不負陛下厚望。”
而在一番商榷之後,眾將退下。
隻是,這荊州大戰,卻非短時間內結束的。
如果換做唐軍,那就直接乾,可奈何,大魏與南武,還在相互試探著,雙方的兵馬,硬是試探了一個月,直到八月中旬,方才真正出手。
上了岸的江東軍,與大魏軍的戰鬥力差距,還是有些大的,畢竟!北方的悍卒,絕非浪得虛名的。
而江東軍的厲害之處,便是水戰,戰船之上,無敵於天下。
自古以來,以南往北,幾乎很難有帝王做到一統,便是由於北方的士兵,確實要比南方士兵的戰鬥力強上許多。
雙方幾經交手之後,各有損失,據統計,最大的一次衝突,雙方的兵馬,直接總損失達到了五萬多人。
之後,雙方便是各自罷兵,而蕭幕雲也不敢再打了,思想來去,他用魯信的話,還是選擇謀略之上,看能不能將董磐大軍擊敗。
但是,蕭幕雲的身邊有魯信,可那董磐的身邊,可是有巫勒,那巫勒之謀,恐怕不下魯信。
而最要命的是,他們想著通過蠻兵,對北方的唐軍有所牽製,可沒想到,那唐軍之中,派出一個李銀朱,此人的名號,他們連聽都沒聽說過,竟然將孟舜獲給擊敗了,這便是讓蕭幕雲無比的震驚。
這大唐之中,隨便弄出一個將軍出來,就這麼厲害嗎?
所以,如今的蕭幕雲,自然是不敢將所有的兵馬都調集出來,與董磐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