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心裡想著早晚讓你吃上加餐的大香腸,一把拽住走出兩步的懿安皇後,指了指與靶場相連的慈慶宮花園後牆。
“皇嫂,慈慶宮與靶場一牆之隔,不如朕在這後牆上開道門,這樣一來黃嫂出入靶場練習弓箭,便無需繞路了。”
懿安皇後天生麗質,冰雪聰明,豈會聽不出崇禎話裡的隱意,在後院牆上開道門方便她出入靶場是假,方便兩人私會才是真。
明白崇禎意思的懿安皇後,俏臉不自覺再次紅了起來。
“就依皇叔所言。”
懿安皇後說著,微微一欠身......
其餘兩人聞言,也都沒有反對,畢竟殷不正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白刑和安景的死對他們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得不提防的點。畢竟,他們並不知道白刑和安景是怎麼死的。
“秦廣南,你怎麼會在這裡?”李雪忽然開口,秀眉微蹙,隱有驚詫,又有不耐。
按照肖林教導的流程,副炮手取出箱子裡的炮彈,對準炮口,一下放開手,炮彈落入炮膛。
一陣風吹過,血虎寬大的紅袍獵獵作響,乾枯如鷹爪的左手垂在腿側,而另一隻袖子竟然空空如也,隨著風飄蕩。
見我一副十分心痛的樣子,她這才得意洋洋地挑眉道:“叫你得罪我!”隨後蹦蹦跳跳地走了。
柳拓手掌掐爆了空氣,目光遠眺著朱雀殿,心裡甚是安慰:柳家大賢柳三變祖先,這些家族長老是當年阻礙你的長老的後代子孫,作為你精神的繼承者,我也算是為你報仇雪恨了。
在主樓的三樓,擺著一套鑲著金絲的楠木桌椅,一尊鎏金嵌玉的臥龍香爐正飄出幾縷清淡的煙霧,彆說這香爐價值連城,就是此時燃著的熏香,那都是和金子一個價錢。
“你少說一兩句會死嗎?”奶媽狠狠地掐了一下老黑的腰,沒好氣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