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公共雌洞,碩鼠部落的雌性向來都是最多的,也最喜歡抱團!
於是,在雄性最多的這一日,雌性的反抗達到了巔峰,她們奮力掙紮著、嘶吼著、咒罵著,無差彆攻擊周圍的雄性,不論是來消費的,還是來拉架的,全都被抓了好幾爪子。
可是,這裡畢竟不是部落,來此的雄性也不會多麼謙讓,雌性們的反抗幾乎沒有激起任何水花,就被雄性們給摁在了地上。
有的,甚至被當眾扒了獸袍,直接騎在了身下。
一時間,場麵徹底失控,到處都是雌性的痛哭聲與雄性發泄**的獸吼聲,漸漸地,雌性們發現咒罵雄性隻能喚來更加殘暴的對待,於是,欺軟怕硬的她們,選擇咒罵西溪,連帶著雌洞經營者花娘,也罵上了。
當西溪伸著懶腰,從屋子裡出來,見到的就是這光怪陸離的一幕,縱使早有心理準備,但在看到這樣充斥了純粹**與野蠻的場景,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瞬間有種化作獸身藏起來的衝動,可下一秒就聽花娘喚她:“你醒啦!早!”
可以看出,說這話時,花娘已經極力控製著情緒,但她還是能敏銳地察覺到,此刻不過是暴雨前的寧靜罷了。
果然,下一秒卻聽一道低沉厚重的嘶鳴,仿若重重地錘擊在心頭,讓人不禁生出一股懼意。
正欲探究,就聽花娘驕傲地介紹,“你彆怕,這是掏菊的聲音,他正在警告下方的眾獸呢!”
“眾獸?”西溪詫異,“也包括雌性嗎?”
西溪出來得晚,在她看來,如今的一樓,仿佛人間地獄,無數野蠻的雄性或人身或獸身,無視雌性的拒絕與抗拒,正瘋狂地發泄著獸欲,甚至已經見血了!
“嗬!今日這場鬨劇,恰恰是看起來柔弱可欺的雌性折騰出來的呢!西溪,這便是我教你的第一課,永遠都不要小瞧任何獸人,即便她看起來楚楚可憐!因為……你看到的,卻未必就是真相!”花娘意有所指,可不等西溪追問,她便已經收回目光,複又看向下方,看似平靜,卻暗藏怒火。
感受到掏菊的威脅,不少雄性恢複理智,慢慢從雌性身上退了下來,一些做得過火的,甚至化作獸身快速逃離了現場。
隻不過,雄性能逃,雌性卻逃脫不得,於是呼,她們再次咒罵起花娘,更是控訴西溪不顧同族之誼,竟然心安理得地待在三樓。
這些天醞釀的各種說辭,傾瀉而出,仿佛西溪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仿若她們落到如此境地都是拜西溪所賜。
甚至將今日這場鬨劇歸咎於。並非為了反抗雄性,也並非為了反抗雌洞製度,而是為了反對某人不該享受她不應該得到的東西。
當然,這裡的某人還是指西溪!
這番話聽下來,若非自個就是當事人,隻怕是西溪都要信了!
此刻,她終於理解花娘適才的那番話,竟如此正確!
正想著,餘光瞥見花娘,卻見原本都擼袖子的某雌,此刻竟戲謔地看著自己!
西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問:“你怎麼不氣了?”
“這不是沒罵我了嗎?”說完這話,她似乎覺得不夠準確,又補充了一句,“至少,我不是挨罵挨得最凶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