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呼喊掏菊等人,可還沒喚來掏菊,卻見從二樓走出好幾個雄性,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三樓,將兩名雌性團團圍在了中央。
此刻西溪方才注意到,花娘的四位獸夫不知何時,竟齊齊消失不見。
按理說,她隻支開了掏菊,怎的其他三位也一起離開?
彆說是在這危機重重的公共雌洞,就算是在整個獸世大陸,所有獸夫一同離開,這種情況也都是不多見的。
自打他們年幼時,家中長輩就耳提麵命地告誡過他們,世界是危險的,雌性是脆弱的,身為雄性必須與結侶兄弟保持友好關係,遇到事情一定要分工協作,絕不可獨留雌性一人麵對危險!
可此刻,花娘的四位獸夫竟然齊刷刷地消失了!
不尋常!這太不尋常了!
要麼,有人調虎離山,將花娘的四位獸夫分彆支開;要麼,就是有內鬼,獸夫間相互指派任務,而其他獸夫以為對方會留在這,故而在沒有跟花娘打招呼的情況下,直接就離開!
或許是其中之一,亦或者兩者皆有,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此刻的她們,就仿若刀狙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下去!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花娘厲聲喝道,同時焦急地四處張望,期盼著自家獸夫能夠儘早趕到。
“下去?上來一趟多不容易啊,怎麼能如此輕易就下去呢?”有人嬉笑著,就欲伸手摸過來。
“放肆!”花娘又羞又怒,一把推開那人的鹹豬手,厲聲道:
“我認得你,猛兔部落的林猛,在部落裡唯唯弱弱,年過三十了,還配不上雌性,倒是學會在這耍無賴!真以為戰盟是吃素的?咱們這裡發生的一切,各部落都能通過溯源,知道得一清二楚,到時候事發,你怕是連個容身之所都不再有,還會被列入通緝榜,被獸世大陸所有部落追殺!嗬!不過以你區區一級戰力,怕是連部落都跑不出,更遑論上通緝榜了,還真是可笑可憐!”
“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你可得想清楚了,切莫淪為他人走狗,到時候害的可是自個小命!”
最後一句落下,那名叫林猛的雄性頓時縮回爪子,本想立即化作獸身逃離,可左右聚集的人群再次給了他膽量,搓著手嬉皮笑臉地說:“您彆針對我呀,我不過是跟過來看個熱鬨!”
恐怕看熱鬨是假,想撿漏才是真吧!
對此,花娘與西溪心知肚明,但眼下並不是點破的好時機。
但也因著這一插曲,這些雄性明顯收斂了許多,至少沒再隨便動手動腳。
可即便如此,這些雄性也依舊固執地圍在四周,一雙雙眼睛放肆地打量著兩名雌性,仿若獵手盯著即將到手的獵物,令人心裡不自覺地膽寒。
“老娘來雌洞十餘年,見過多少大風大浪,被雄性這麼圍著卻還是頭一遭!說吧,你們來此,到底所謂何事!”短暫的驚慌過後,花娘也漸漸冷靜了下來,非但放出話來,更是尋了張凳子,複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