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目光注視下,西溪發現自己很難保持平和,一張臉莫名地漲紅,卻又不知問題到底出在哪。
她隻是跟巫首做了一樣的事,治病救人罷了,為什麼所有人就立馬認定,她要收紡老為獸夫?
哦,對了,還是不一樣的,畢竟巫首治病救人後,患者得支付一定的醫藥費,可以是晶石,也可以是獵物、獸皮什麼的,這也是巫首地位超然且富有的原因之一。
而紡老昨日在得到治療後,非但什麼都沒留下,還齜著個大牙跑掉了。
這個問題糾結西溪一整夜,即便是在夢裡,也反複出現那一幕,當真是擼貓生涯的滑鐵盧!
“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跟紡老真的清清白白,這件事你若不信,大可以直接去問他!”西溪頗有種有嘴說不清的感覺,隻能無奈扶額。
“真的?”許是西溪強調了太多次,暖暖竟從西溪的神情裡,看到了百口莫辯的無奈。
難不成真是自己想錯了?
不,怎麼可能!
西溪自己也承認,對紡老進行了精神安撫,怎麼可能還清清白白!
這根本就說不通啊!
可西溪又為何不肯承認呢?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相反這是大喜事啊!
於部落而言,酋長繼任者兩大競爭對手,成為了結侶兄弟,那麼即便日後要鬥也隻是一對一的單挑,絕對不會擴大範圍,這是有利於部落整體穩定的!
如此,部落便能平穩過渡,要知道曆史上好些部落,敗就敗在酋長之位的更迭上,嚴重的,好好一個部落甚至一分為二,沒事就殺一殺,今日你殺我一人,明天我殺你一戶,長此以往,兩敗俱傷!
而於西溪自身而言,作為雌性,本就是獸夫越多越好,這家裡家外,諸多事宜,哪個不需要人手?更何況,還有時不時就會突然冒出來的獸潮,以及為了避免獸潮而舉行的秋狩行動,這些家家戶戶都得有能打的雄性才行!
“真的啊!”西溪都說累了,“這雄性配妻主,都得送上嫁妝的對吧,可你瞧昨日紡老走時,什麼都沒留下,就齜了個大牙!”
“齜了個大牙?”什麼鬼,為何臨走前,要齜牙,難道紡老對西溪不滿意?
“對了,紡老可有將獸印給你!”獸印才是最關鍵的,至於嫁妝之類的,倒是可以事後再補,索性都在部落裡,不急的。
“沒有啊!”西溪兩手一攤,她如今唯有一枚獸印,還是她腹中崽崽的死鬼爹的,就連胖橘,也沒將獸印給她。
“真沒有?”暖暖驚愕,難不成她真猜錯了?
獸印不僅是一股能量,更是婚姻的誓言,每一位雄性成年時,都會凝結出一枚獸印,待他與雌**尾之際,這枚獸印便會自動進入雌性體內。
而西溪卻說,根本沒有收到紡老的獸印,難不成紡老當真流連雌洞,早就將獸印給了其他雌性,亦或者對婚姻失望,將獸印徹底封印起來了?
否則,這也說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