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雲錫,卻一次次將她送入雲端,讓她一遍遍觸碰天上的星辰。
這種感覺是新鮮的,也是刺激的,令她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果然圓夢是懂她的,她從骨子裡就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她博愛而寬廣,不僅愛溫柔的毛絨,也愛絲滑的刺激。
暖暖在院外,從上午等到下午,又從下午等到傍晚,看著院內炊煙繚繚,又聽著院內水聲嘩嘩,最終化作靡靡之音。
她小臉一紅,回家找自家獸夫求安慰了。
今夜,紅鸞暖帳,是個獸夫崽崽暖坑頭的好日子。
接下來幾日,西溪在雲錫的照料下,吃得好睡得香。
即便饑餓感偶爾發作,也在雲錫的幫助下妥善化解。
當然,這也多虧了雲錫的豐厚嫁妝。
“雄性的嫁妝原本就是要獻給雌性的,西溪用得開心,我也好開心!”他笑得仿若純潔的天使,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西溪隻管用,義父交代了,整個‘雲’字號都是我的陪嫁,其中利潤都將歸西溪所有!”他繼續說著,“婚後,我便不再跑商,隻管在家算算賬就好……嗯……‘雲’字號的賬很簡單,占用不了多少時間的,絕對不會影響到伺候西溪。”
這話表麵上聽著舒服,可細想之下,西溪竟有種周扒皮之感,而自己恰好就是那貪得無厭的周扒皮!
要了人家個人財產不說,還惦念著人家娘家的財產,甚至還拚命壓榨對方的時間,不允許對方擁有事業,隻允許對方圍著自己轉。
雖說她是既得利益者,但難免想到前世那些PUA她的話。
“你一個女孩子,趁著年輕嫁個人就好了,伺候好男人比什麼都強,要什麼工作啊?”
“你都二十九了,過了三十就沒人要了,還工作?你能賺幾個錢?就算賺了錢,不還是便宜人家男的,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雖然我沒房沒車沒錢,但你都三十四了,有男人肯要你,就該燒香拜佛了,趕緊收拾收拾,我今晚就搬進來!什麼?你的房?人都是我的了,房還不是我的?”
這些話,有來自相親下頭男,有來自熱心的同事大姐,也有來自某些婚戀機構的紅娘。
那些年,她聽到太多太多,到最後竟形成了條件反射。
但凡是喊她相親,她便推脫有事;但凡組織聯誼活動,她逃不了便捧著水杯一口一口地灌,再一趟一趟地上著廁所。
她怕了,真的怕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女性不能有自己的事業,為什麼女性賺的錢不能獨屬於自己,為什麼女性生來就該為男性服務!
獸世的一切是新奇的,雌性可以卑微如塵,亦可以眾星捧月。
絕大多數雌性,終其一生都隻能體驗一種,而她卻有幸體驗了兩種,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但她能做的,便是在這種框架下,儘可能地做出改變。
誠如她之前跟暖暖所說,她為雄性提供有償精神安撫,是為了化解雄性身體裡的狂化因子,但何嘗不是為了推動雌洞徹底關閉所做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