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上次與四叔見麵,他說起收拾雲錫那股熟練的勁,她在心裡不禁歎了口氣。
一時間,她竟不知該怪誰,或許誰也怪不上,隻是心裡對雲錫的心疼與愧疚更甚!
情不自禁地,朝雲錫伸出手來,在對方冰涼而細膩的肌膚上,輕輕摸索著。
“嘶……”
雲錫隻覺得一縷星火,從大腦到胸腔,流過四肢百骸,最終彙聚於下腹,看向西溪的眸光不禁深了幾分。
若非這會還有個礙事的,他非得將西溪抱回屋中,好教她知道雄性,特彆是深愛她的雄性是經不住撩撥的!
可偏生,那礙事的絲毫沒有避諱的自覺,竟然一邊吧唧吧唧地吃著,一邊拉著他家西溪說個不停。
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沒見的緣故,從部落東頭的林家說到部落西頭的森家,各種新鮮八卦經她這張嘴說來,彆提多有趣。
當然,有趣是對西溪而言的,對於雲錫而言,隻有嫌棄與煩躁。
可他訓練有素,縱使煩躁也不會表現在臉上,而反應遲鈍的暖暖更無從得知。
此刻,吃飽喝足的她,終於想起來此的目的。
“那個,把西大喚下來,我給他檢查檢查身體,另外,一會也該給你把脈,看看你恢複的情況,說起來,這一個月,你應該在家好生休息的。”
話到此,她又覺得有些不妥,生怕西溪會嫌她嘮叨,畢竟早在剛生的那幾日,她這麼說時,西溪就再三表示自己已經恢複好了。
後來,更是用行動證明了這一點,甚至就連胖橘也幫著西溪,說什麼他家西溪身體好,恢複好,不必拘在家中。
她反複說了好多次之後,卻也隻得不了了之,如今再說,倒有些討人嫌了。
當然,這討人嫌的說法,是暖暖自己覺得的,西溪卻並沒這麼想。
她之所以能夠快速恢複,得益於回元丹,其他雌性沒有回元丹相助,自然得老老實實坐月子。
聽說坐月子特彆有講究,不能洗澡不能洗頭還不能吹風,總之嚴嚴實實給關在屋中一個月,關得人都要臭了!
而且,經暖暖科普,之所以認為雌性身嬌體弱,正是源於這坐月子,好些雌性就是在生產後,沒有做好月子而落下疾病,有的甚至會因此而喪命!
記得當時說到這時,西溪想起她未曾謀麵的母親,似乎就是在剛生下她不久死去的,若排除人為因素,應當也是月子病吧。
隻是,所謂的排除人為因素,自然是排除不了的。
這番思緒隻有一瞬,西溪很快便將西大喚了下來,鳥崽個頭並不算大,徑直落在了西溪的肩膀上,親昵地將臉頰貼在西溪的臉上。
母子倆親蜜的行為,令暖暖羨慕不已,“真希望我的崽崽們,也能這般親人。”
“會的!”西溪笑道,幼崽親母,這不是常事嗎?畢竟喂了一個月奶呢!
可暖暖卻歎著氣地搖了搖頭,“但願吧!反正我幫人接生這麼多次,從沒見過有哪隻貓崽子親人的,準確說,直到化形之前,貓崽子都是不認人的,即便你是日夜照顧她的母親,亦或者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