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翰的那副嘴臉,唐寧自然是知道的。
程知許又說;“最近周家幾乎是銷聲匿跡了,你也知道我人脈廣,我稍微那麼一打聽,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
“周家好像是被什麼人給整了,這陣子又是被斷了資金鏈,又是被搶了生意,你的那件事沒出幾天,周家就破產了!我之前還想找那個孫子算賬來著,結果呢?人家一家三口現在住的五十平的小破房子,過的那叫一個淒慘,據說還欠了不少的外債。”
聽著程知許的話,唐寧有些納悶。
這周家平常做的也不過就是小本生意,最近幾年才算是賺的多了些,也沒聽說過和誰結怨,怎麼會有人花這麼大的手筆要周家破產?
“我還想問呢,這事是不是你乾的?”
程知許說完,唐寧便反駁道:“你看我像是做這種事的人嗎?”
“像啊!”
“去你的!”
唐寧拍了一下程知許,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乾的,不過倒是替我解了口惡氣。”
與此同時,周家。
周文翰看著賬戶裡麵就隻有三位數的錢,頓時氣的要砸手機,周夫人更是哭的像是個淚人:“老公,你想個辦法!我們現在到底要怎麼辦啊!”
“你問我?我問誰!都是這個不爭氣的惹了不該惹的人!現在好了,我們周家完了!”
周父氣的捶胸。
而周文翰卻不耐煩的起身,說道:“我惹的禍!我自己想辦法!”
說著,周文翰便走出了房間。
他生氣的錘了一下牆。
那天晚上和他睡得如果不是唐寧,那還會是誰?
不過……那天晚上出現在那種場合的應該全都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如果能夠借此訛詐一筆……
周文翰冷笑了一聲。
有了!
這邊。
唐寧和程知許剛剛回到了唐家,唐母便問道:“寧寧,你和宴琛是怎麼回事?”
唐寧早就知道一回來少不了被自己的老媽問話,唐寧隻能如實說道:“我和顧宴琛什麼事情都沒有,隻不過是顧宴琛的未婚妻來了臨城,所以他不好送我回來。”
“原來是這樣。”
唐母鬆了一口氣,她拍了拍唐寧的手背,說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人家的未婚妻既然來了,那我們也應該避嫌,以後你也不要去找宴琛學習什麼管理公司了,來咱們唐家,一樣可以學。”
“媽,我知道了。”
“唐媽媽,你把唐寧想的也太勤奮好學了,沒準她說想要學習管理公司隻不過就是三分鐘熱度,過幾天就不想學了。”
唐寧瞪了一眼程知許,說道:“程知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我要學當然是認真學!”
“是是是,認真學,你一定是認真學!”
程知許和唐寧在唐父唐母的麵前互掐,逗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此時,唐寧的手機響起。
看到是座機來電,唐寧便走到角落接聽了電話:“喂?”
電話那邊,四季酒店的經理說道:“唐小姐,剛才陸夫人來了。”
“蘇語柔?”
“對,您之前說讓陸夫人或者是周少爺來的時候給您打電話,我就立刻給您打了過來。”
“那蘇語柔去你們酒店都做了什麼?”
“也沒做什麼特彆的,就是……和您上次一樣,去了監控室。”
聽到蘇語柔去了監控室,唐寧不由得挑了挑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