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寧和程知許對話的時候,陸池州從大廳的正中央朝著他們兩個人走了過來。
見陸池州過來,程知許便直接擋在了唐寧的麵前。
陸池州出言嘲諷道:“唐寧,我還以為你和顧宴琛已經搞上了,沒想到人家還是挽著未婚妻的手過來,你其實什麼都不是。也就隻配和程知許這樣的人待在一起!”
程知許一臉厭惡的說道:“陸池州,你把嘴把給我放乾淨點!不然我來給你洗洗嘴,讓它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程知許,你少把這種女人當朋友,她不過就是玩弄男人的感情罷了。先是玩弄了我,再是玩弄你,之前還玩弄過周家的小子吧?這一次,是她被顧宴琛玩弄,也算是天道有輪回。”
“放你娘的狗屁!”
見程知許爆粗口,唐寧便攔下了程知許,眼中噙笑道:“陸總,難道這是愛而不得,因愛生恨嗎?”
“就憑你?”
陸池州冷冷的說道:“我說要娶你的時候,你幾次三番地釣著我,你自詡你們唐家在臨城是大戶,你是高貴的唐家千金,便可以將我玩弄於股掌之中,可如今我陸家已經和紀家合作,如今是你唐寧高攀不起我們陸家!”
“是嗎?不過我看,這紀家也不怎麼把你們陸家當回事啊。兩家合作鬨出了這麼大的一個晚宴,結果就隻有一個秘書到場,真是想想都覺得好笑。”
唐寧自然知道陸池州這個時候請她過來就是想要在她麵前揚眉吐氣一番,可如今,卻在她的麵前拉了一坨大的,陸池州當然臉麵上過不去。
既然臉麵上過不去,就要說些耀武揚威的話來找回場子。
唐寧對於陸池州可謂是再了解不過。
果然,被戳中了痛楚的陸池州此刻也不過隻能冷笑了一聲,說道:“唐寧,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在地上求我娶你!”
“我向你保證,這一天絕不會有,而且我也很期待將來陸氏沒有紀家之後應該怎麼辦,該不會陸總連生存都不知道要怎麼生存下去了吧?”
陸池州危險的眯了眯眼睛,而唐寧也已經對著程知許說道:“程少,我看這個晚宴也沒什麼可看的,不如我們吃點東西就回去吧,畢竟,看陸總和一個秘書一起簽約合作儀式,也挺無聊的,你說對吧?”
“是啊,簡直是無聊到爆了,真是沒有想到啊,陸家高攀上了紀家,把這場合作儀式看得這麼重要,結果人家根本沒當回事,哎呀,真的是太好笑了。”
程知許和唐寧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讓陸池州的臉一陣青一陣黑。
而一旁的賓客也聽到了程知許無情的嘲笑,幾個人差點沒有憋住笑。
這種真話,也就隻有程知許敢在這種場合說出來了。
而聽到程知許嘲笑自己的兒子,陸母更是一臉的氣憤。
這個程知許!
到底乾什麼來的?
難道是故意來他們家砸場子的嗎?
陸母上前,打算給程知許一點教訓,可蘇語柔卻不想把事情鬨得太大,畢竟事情如果鬨大了,對陸家的形象很不好。
要是這一次的合作出了點什麼差錯,紀家和他們陸家取消了合作,那他們陸家可就得不償失了!
“媽,今天這麼大的場合,您不至於和他生氣。”
“你給我放開!”
陸母最是厭煩蘇語柔,此刻蘇語柔心裡打的算盤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如果陸家再出事,她蘇語柔這個陸夫人的位置怕是就不保了。
要蘇語柔再過過去那種苦日子,蘇語柔一定不會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