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柔完全不知道陸母有積蓄的事情。
她一把推開了陸母,說道:“你有積蓄?那六年前陸家沒錢的時候你裝什麼窮!”
麵對蘇語柔的質問,陸母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又不是我們陸家的人,你倒好質問起我來了?你當初嫁給我們池州,難道不是為了貪圖我們陸家的錢財!真是好笑!要不是我們池州當初落魄了,會娶你?”
聽到陸母說的這些話,蘇語柔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她指著陸池州,又指向了陸母,說道:“好啊,好啊你們!你們有錢竟然瞞著我這麼長的時間!讓我陪著你們吃苦吃了這麼多年!你們一家子簡直就是吸血鬼!”
“蘇語柔!你怎麼和我媽說話呢?”
“好啊陸池州,你到現在還向著你媽!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要跟我離婚嗎?好!那就離婚!現在就離!”
蘇語柔是一天的苦日子也不想過了。
陸池州聽著蘇語柔說的話,冷嗤了一聲,說道:“這個時候想離婚了?不過我告訴你,沒有這麼容易!”
蘇語柔的臉色難看,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給那個小白臉花了多少的錢?你自己心裡清楚!你花的錢全都是我陸家的錢,你要是想要離婚,那就把你欠我們陸家的錢全都還上!否則你就彆想離婚!”
聽著陸池州說的這些話,蘇語柔的臉色都白了。
一旁的陸母說道:“是啊,你蘇語柔婚內出軌,在外麵養野男人,你就應該還我們陸家的錢!而且離婚之後,你還要淨身出戶!”
聽到陸母說的,蘇語柔便說道:“你兒子也出軌!你怎麼不說你兒子?”
“我兒子花錢找女人,花的也都是我兒子自己掙的錢,可你呢?你花的是我兒子的錢!你就必須要還錢!”
陸母和陸池州如今將醜惡的嘴臉暴露無遺。
蘇語柔一瞬間明白了。
自己算是被陸母和陸池州綁在了他們破船上。
同富貴不可能,但一旦陸家崩盤,她就必須要為陸家還債!
想到這裡,蘇語柔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整個人踉蹌的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
唐寧也接到了李秘書打來的電話。
“陸氏拖欠工人的工資?”
“是的。”李秘書說道:“今天工人上門去鬨事,據說陸池州和他們簽訂了一個協議,讓他們在項目開盤之前不能夠透露出去拖欠工資的事情,之後等到陸氏開盤,會給他們雙倍的工資,但是因為這一次晚宴上鬨出的事情,導致陸氏虧損嚴重,那些工人聽到了風聲,害怕陸家沒有錢給他們,所以上門要債,結果把陸家給砸了。陸家還報了警。”
這個圈子就這麼大,發生了一點什麼風吹草動都有人知道。
唐寧聞言,冷笑了一聲。
陸池州還是這麼眼光短淺,自以為是。
他覺得自己能夠操控全盤,卻沒有想過這個項目會全麵崩盤。
這才導致最後所有的隱患都撲向他。
看來,就算是沒有她的插手,陸氏走向滅亡也是遲早的事情。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您好?請問唐寧小姐在裡麵嗎?”
唐寧此刻正在商場的衛生間裡,聽到外麵人的詢問,便對著電話那邊的李秘書說道:“我這邊還有事,一會兒給你打過去。”
說完,唐寧就掛斷了電話。
她打開了廁所的門,探出了一個腦袋,見門口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姑娘,她手裡拿著一包紙,對著唐寧說道:“唐小姐,這是外麵的一位帥哥讓我交給你的。”
聽到對方這麼說,唐寧愣了一瞬:“一位帥哥?”
提起顧宴琛,姑娘便紅了紅臉,對著唐寧說道:“那個帥哥說,要是不夠的話,他再去給你買。”
“……”
唐寧低頭看了一眼手機,隻見自己在廁所裡麵已經呆了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