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月坐到剛才他行醫問病所坐的地方,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看著他。
隻是眼神中淬滿寒冰。
看清周圍並沒有陌生人,原本心底有所畏懼的男人變得大膽起來。
“不要忘了這可是我的地盤,你僅僅孤身一人。”
“是嗎?”
下一秒周圍出現不少黑衣人,她怎麼可能會做沒有準備的事情。
“都處理乾淨了。”
為首的男人隻能聽到聲音,根本看不清任何模樣。
很多次她都想摘掉他臉上蒙著的黑布,但都會被他及時發現。
一次都沒有成功。
這也是讓虞晚月最好奇的地方。
到底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臉?
“做得不錯,小澤澤。”
聽到她的稱呼男人眼神微微閃爍了下,隨後帶著人再次消失。
虞晚月唇角上揚,不就是個稱呼嗎?
“這下你還覺得我孤身一人嗎?劉峰。”
自從這個地下藥房開始後,再也沒有人叫過他的大名。
而他也不喜歡彆人叫他大名,因為這個名字是那個老頭子給他取的。
虞晚月漫不經心地看著桌上的藥材,幾乎都是藥效流失過半的。
“先不說彆的,避世島的東西還來。”
劉峰想到自己手裡的東西,如果不是這個令牌,他不可能會有如今這般成就。
也不會得到那人的幫助。
“你有什麼資格收回?”
不想跟他多費口舌的虞晚月直接將老頭子硬塞給她的令牌扔到桌上。
劉峰看著那塊令牌嫉妒的眼睛發紅,這可是避世島主人的象征。
是他夢寐以求,日思夜想的東西。
如今竟會被她輕易得到。
他離開避世島是最正確的選擇,死老頭就是偏心。
“果然還是偏心,不過這塊令牌還不知道你用什麼換來的呢?”
感受到他齷齪的眼神,虞晚月後悔當初沒有直接將他弄死。
見他遲遲不肯交出屬於避世島的東西,原本離開的黑衣領頭人直接出現將他踹倒在地。
“小澤澤,幫我把屬於避世島的東西拿回來。”
黑衣人可不會手下留情,隻要劉峰有所抗拒,他的拳頭直接落到他身上。
看著遞過來的令牌,虞晚月直接讓他拿去銷毀。
萬人覬覦的令牌就這麼被她一句話決定去留。
“以後能不能換個名字叫我?”
離開之前他還是覺得自己得跟虞晚月說清楚。
“不可以。”
虞晚月伸出食指朝他搖了搖,她表示拒絕。
憑什麼老頭子就可以這麼叫,她就不能這麼叫呢。
空蕩的大廳似乎還留存著他離開前的歎息,明知道不會改變他還是想嘗試。
等到他離開,虞晚月這才將目光重新轉向劉峰。
此時的他鼻青臉腫地坐在地上,跟之前風光無限的他差距甚大。
“早點給我不就不用受罪了嗎?”
“你要的東西也拿到了,麻煩你離開。”
她要的東西可還沒有得到。
“鬼草哪裡來的?”
一瞬間她的氣息變得異常強大,雙臂環胸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