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沒見過像你這麼暴力的女人,我告訴你,女人應該溫柔賢惠,像你這樣的女人4,你小心嫁不出去!”
季詩情無語地丟過去一記白眼:“閉嘴吧你,爹味說教男,大清早就亡了,你想要過這樣的日子我可以送你去見閻王,再不滾我可就潑冰水了!”
許言迅速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臉上一副有辱斯文的表情,腿上跑得比誰都快。
末世下誰還講賢惠,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誰還會考慮嫁人結婚?
季詩情甚至都不理解為什麼這些男人們腦子裡全是這些東西,動不動就是你嫁不出去,沒有男人會要你。
許言灰頭土臉地回去了。
大家看許言一副便秘的表情,瞬間就知道這件事沒談攏,大家紛紛嘲諷許言。
“還當你多厲害呢,結果連個小丫頭也拿不下來。”
“早知道這樣,誰還推你當樓長出來。”
“切!”
許言有苦說不出,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搞不定30樓,大家要是都能搞得定的話,誰還推他出來?
二叔的小弟見許言沒用,他也知道之前的陳勇和張西傑都是曲悠她們弄死的,一下子也沒有主意了,乾脆拿了所有的保護費直接回去了。
眾人見小弟走了,更加憤憤不平,憑什麼隻收他們的不收三十樓的!
小弟拿著糧食趕緊回去找二叔,二叔正在爐子邊烤火。
“二叔,那邊三十樓的怎麼辦?”
“之前楊天在三十樓那裡也吃了不少虧,不少人也都是死在那邊,就先彆趟這趟渾水了,看看情況再說。”
二叔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但實際上他現在比誰都想端了三十樓,不說那些成千上萬的物資,要是能把這幾個能打的都收到手下,誰還敢不聽他的,走到哪裡他都得是霸主。
但是三十樓實在是塊難啃的硬骨頭,前頭死了多少人他也不是不知道,綜合來講,他不敢去冒這個險,萬一自己的人死得更多,又或者自己死了呢?
沒人來打擾,曲悠他們樂得清閒,在家閒著沒事就澆水種樹,翻土遛狗。
空間裡的作物長勢越來越好,就是可惜的是,很久沒有擴大過了。
曲悠著眼前的小二層,心裡開始歎氣,這冰天雪地的,上哪去找古董寶玉喂給你啊。
曲悠向來有居安思危的意識,雖然那群人沒來收保護費,但是肯定會有小動作。
果然,第二天明哲告訴曲悠,昨天晚上半夜有兩個人過來研究他們兩家的大門。
昨晚上明哲睡不著,聽見外麵窸窸窣窣有動靜,站在貓眼跟前一直觀察。
這兩個人估計是二叔手底下比較會開鎖的人,隻不過兩人研究了大半天卻沒研究出個結果。
聽以前跟過楊天的兄弟說,這個門結實得很。
門弄不開,兩個小弟瞬間就跑了。
“就知道這夥人沒有真正的死心,小區裡這夥人不除了,咱們可安不了心啊。”
曲悠點點頭,“確實,所以咱們中午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