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腳怎麼了?”
借著樓道裡安全通道的綠光,這才看見腳上的木板。
“還他媽腳怎麼了,聽不見我叫得那麼慘?怎麼了怎麼了,被紮穿了怎麼了!”
被罵的人也不生氣,趕緊幫忙把木板釘子拿下來。
“怎麼他媽的那麼疼?火辣辣的,釘子紮穿了我不會破傷風吧?”
一陣雞飛狗跳,兩個人總算是掙紮著站起身來。
被紮穿腳掌的人一直罵罵咧咧:“媽的這個釘子一定是他們放的,一點公德心都沒有,這個可是公共環境。”
“得了吧,什麼時候還講公共環境啊,你純吃飽了撐的。”
身上已經負傷了,兩個人更沒有什麼報仇的心思,相互攙著就下了樓。
一路上全是罵罵咧咧的聲音交織著慘叫。
到了樓下,兩個人對視一眼,“就你這麼點傷,不太夠吧?”
然後一個拳頭掄了上去。
一陣拳打腳踢,兩人臉上都掛了彩。
自己打總比被他們打要好吧。
萬一他們把自己真的打死了呢?
等到艱難地爬上樓,打開門屋裡的人都是一臉嚴肅。
看著兩人臉上全是傷痕,走路還一瘸一拐的,大家知道這是失敗了。
大家什麼也沒說,畢竟三十樓光門都打不開,他們兩個人去走一趟也就是走個形式。
阿強站了出來,臉色凝重的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沒事的,還活著就行,二叔走了,你們去看一眼吧。”
兩人走上前去,二叔還躺在床上,麵色灰敗。
兩人剛出發的時候,二叔還好好的,又突然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大家不知道怎麼回事,紛紛看向阿強,畢竟“手術”是阿強做的。
阿強心虛地摸摸鼻子,心裡默默吐槽:我又不是專業的醫生,都看我乾嘛?
不多一會,二叔就沒了呼吸。
第二天一大早,曲悠就聽說二叔死了的事情。
老大死了,剩下的小弟就好解決了。
曲悠本來不想多此一舉,但是想到這段時間以來二叔一夥人閒著沒事就上門挑釁,心裡也不爽很久了,總要出上一口惡氣,所以直接帶著季詩情和明哲殺到大本營裡去了。
明哲力氣大,負責踹門。
關於二叔的屍體,大家還沒想好怎麼處理,到底是扔雪裡好還是燒了好。
門被踹開的時候,大家還圍在爐子邊聊這件事,見門被踹開,大家夥都一臉震驚,看見是曲悠一夥人,眾人的表情又轉為恐懼。
有小弟見情況不妙直接從窗戶上跳了下去,樓層不高,身體砸在雪裡一點一不疼。
看見兄弟跑了,一夥人一邊罵兄弟不仗義,一邊又埋怨自己腦子不靈光沒想到跳窗戶,現在是跑又跑不了,打也打不過。
這段時間二叔手底下的小弟少了不少,滿打滿算就剩下十二個,本來就是打算把二叔屍體處理了大家夥分了物資跑路的。
曲悠他們還沒開始動手呢,剩下是十一個人紛紛投降:“我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們吧。”
“對呀對呀,我們再也不收保護費了,我們都打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