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漫起來的時候謝宴已經去鎮上給劉書記施針,唐漫忙完自己的事情沒有打開大門,就窩在躺椅上看書。
“扣扣扣……”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正在看書的唐漫皺了皺眉,把書放進靈泉空間中,快步走到大門口拉開大門。
“你個不要臉的小賤蹄子,是一刻也離不開男人是不是?我兒子在醫院才住了幾天,你就和野男人住到一塊去了,臭婊子,我們老王家的臉都都快被你丟儘了!”
門剛被拉開張秀禾就氣勢洶洶地衝進來,伸出手去抓唐漫的頭發。
唐漫的好心情立馬被打破,臉色變得陰沉下來,抬起手抓住已經到了她麵前的手,用力收緊“哪裡的瘋婆子,跑到我家來大喊大叫?”
“啊!”張秀禾發出一聲慘叫,她覺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鐵鉗子夾住一樣,疼得她臉色都白了,她掙紮著想抽回手,但唐漫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無法掙脫。
然而,即便已經這樣了,張秀禾嘴裡依然罵罵咧咧,不肯說一句軟話“好你個小賤蹄子,反了天了,還敢還手?你給我鬆手。”
“這可是你讓我鬆的。”唐漫勾起唇,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她抓著張秀禾的手,用力一推。
張秀禾隻覺得一股大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傾倒,隻聽見“砰”的一聲,她重重地摔倒在地,摔了個四仰八叉。
“娘。”王大山驚呼了一聲,想要過去扶張秀禾,視線無意間從一臉冷漠的唐漫臉上掃過,腦海裡合時宜的閃過那晚被暴揍的場景,頓時,一股寒意從腳底直傳天靈蓋,顫抖著往後挪了好幾步。
王大山慫了,那晚的經曆太慘痛,彆說看見唐漫,光是想到唐漫,他就感覺渾身上下都在疼。
“沒用的慫貨,咱們王家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孬種。”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走出人群,怒不可揭的瞪了一眼王大山,快步走到唐漫麵前,指著唐漫就開罵“你這個……”
她以為唐漫再怎麼狂妄也不可能動手打老人,這才怒氣衝衝的衝上去。
然而,那隻是她以為。
要是不知道對方是誰,唐漫下手可能會輕點,但,在知道對方是王家的人後,她便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王家的人都是害死原主的幫凶,他們都該死。
唐漫順手抓起倚在牆邊的竹竿,狠狠的朝著那隻指著自己的手上打過去。
隻聽見啪的一聲,老太太下意識的縮回手,張開嘴正要發出慘叫,竹竿再一次落下,這次直接打在她肩膀上。
老太太頓時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她憤怒的吼叫道“你你你,你這個不孝孫竟然敢打我?”
唐漫再一次揚起竹竿,狠狠的抽向老太太“你個為老不尊的老東西,在這裡噴什麼糞?我跟你非親非故,可不是你的不孝孫。”
到了這個時候,老太太知道唐漫是真的敢動手,看到唐漫再一次揚起竹竿,一溜煙躲到人群後麵。
張秀禾帶著人過來的時候,特意繞路在村口轉了一圈,不少乾活的人都看見了,這會兒已經有不少人湊過來看熱鬨,張秀禾看了一眼越聚越多的人,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墩子,大聲喊道。
“什麼非親非故,你和我兒子睡了,那就是我們王家的人,那就是我娘的孫媳婦。”
張秀禾太知道要怎麼拿捏這群文化人,這些人自詡清高,把麵子看的比命都重要,隻要一口咬定唐漫已經是她兒子的人了,唐漫就不得不為了名聲嫁給她兒子。
然而,唐漫會在意這些嗎?
答案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