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官駐地。
上官婉兒把車停在了左官駐地外,隨便在路邊撬了一輛法拉利返回,去去找秦毅。
返程之時,一輛車和她的車錯身而過,這種類型的車在災變之前,是專屬於馮氏集團的,號碼也是相當特殊,車身采取的也是特殊加固。
坐在後座的馮戰和上官婉兒短暫接觸。
後者便徑直駛離了。
上官婉兒一向秉承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她不是超雄。
可馮戰生性多疑,記憶力也不差。
不久前,他的人拍下了左官和秦毅交易的照片,這個女人赫然在列。
既如此,就有利用的價值。
馮戰拍了拍前座,沉聲道,“無論動用什麼手段,把她帶到我的麵前。
記住,不擇手段,隻要活著就行。
我有用。”
負責開車的人,是馮氏的保安部長,前特戰兵王。
“知道了。”
,,
駐地內。
會議室。
左官坐在首座,靜靜等待著某些人的到來。
一進門,賈仁第一個看到的是左官,也以為左官是單獨找自己的,可視線一轉,賈仁的笑容登時凝固。
馮氏集團馮戰。
張氏地產,張忠。
加上左官,這特麼天海市幾個聚居地的老大都在這裡了!!
賈仁嘴角微微抽動,看向左官。
不是說好的單聊嗎?
後者聳了聳肩,“賈老大,沒辦法。
我確實答應過你單聊。
可後來發現,你們聊得好像是同一件事情,這讓我怎麼搞?
我不是悟空,不會分身術。”
賈仁咬碎了牙,看來,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否則,劉海柱不管事,他的眼線就是左官最親近的人,第一個知道消息的肯定是他。
不會是現在的‘群賢畢至’。
如果說四人當中,有一個人對大家來說都比較陌生。
大概就是第四人‘張忠’,一個白麵小生,麵向陰柔,目光內斂,也就二十來歲,在幾人裡是最年輕的。
但在場沒人會因為年齡,輕視張忠。
他可是張氏地產的大公子。
災變之前就從張氏地產那幾個一個比一個陰險的弟弟妹妹之中脫穎而出,成為了張氏地產的實際掌權者。
那幾個弟弟妹妹現在要麼出國了,要麼死了,要麼癱瘓的,沒一個下場好的。
但都被定性為意外。
所有人都覺得是凶手的張忠除了被警察質問了一句,一點事兒沒有。
其城府和手腕,可見一斑。
賈仁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吞。
等回去,一定要查查到底是哪個王八犢子泄露了消息。
憤憤地坐在了左官的右手邊。
左官朝著馮戰伸出了手。
馮戰點了點頭,“既然現在人到齊了,,”
屁股還沒捂熱的賈仁出聲直接打斷了馮戰說話。
“你特麼一個篡權奪位的小子,竟然堂而皇之地和我們平起平坐,怎麼?
還想當主持人?”
這家夥年輕的時候古惑仔看多了,就在道上混,純純的流氓一個。
馮戰的臉陡然陰沉。
“看什麼看?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伢子。”他本來就火大,現在更像是一個火藥罐子。
張忠適時的開口了,“二位,如今我們坐在一個桌子上,無意義的爭論還是少些為好。
既然賈老大覺得馮董沒資格說,那就由你來做主持人,,”
馮戰看了眼張忠,一言不發。
賈仁冷笑了兩聲,叼了根煙,一拍桌子,“既然現在都是末日了,那些客套就沒必要了。
既然都來了,事情也就簡單了。
目標就一個,拿到秦毅手上的大批物資,然後按照貢獻分掉。”
張忠點了點頭,''可關鍵問題,是如果能讓秦毅主動來找我們,,''
“各位,聽我說兩句。”左官適時的插進了嘴。
“既然各位都知道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想必各位都知道,我和秦毅才做完一次交易,用那些看起來沒什麼用處的晶核換食物。
我覺得可以從這裡下手。
畢竟,你們幾家這段時間以來,想必亦是積攢了相當多的晶核,仍在角落裡。
如果秦毅對晶核的需求很大的話,他不會拒絕再一次交易。
不過方式方法很重要。
不能一上來就給人一種要搞事情的感覺。
你們說對嗎?”
其實若非秦毅主動要求,左官壓根不會如此做局。
他不知道秦毅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