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仙沉默。
好家夥。
這遊戲,還帶這麼玩的?
而且這倆少年玩的還挺開心。
又兩局之後,不扇巴掌了,改成了誰贏了,打輸的人一拳。
這回照眼去。
誰輸了就給誰的眼眶一拳。
幾局下來,一人一對熊貓眼。
然後兩個人頂著烏黑的眼眶傻樂。
“……嘖。”
許成仙被硬控,看他們玩了好幾局。
根本移不開眼!
你們玄門沙門,玩的可夠野的!
不愧是當世顯教,隨隨便便就能湊出這一對奇葩來!
隨後他決定,立刻換本體過來,對這尊鼎一探究竟。
“我必須得看看。”
“看看能讓這倆臥龍鳳雛看守的寶貝,是什麼東西!”
……
片刻之後。
許成仙所在的禪房。
一條花蛇睜開了眼睛,從分身上滑落。
先遊動向了房間內的桌子。
知客僧已經差遣兩個小沙彌,送來了糕點茶水,還有一桌素齋。
“嘶嘶!”
他看了看,眨眨一雙黑豆眼,張嘴噴吐出一股血氣,將桌上的杯盤茶壺都包裹住,吞入了腹中。
然後遊動向房間後邊的窗戶,一揮尾巴,打開一條縫,鑽了出去。
回頭,又以一縷血氣將門扉都封死。
點點頭:“妥了。”
確定不會被人打擾‘修煉’後,他這才一路向著山頂爬去。
施展變化之術將身形壓縮到一米長短,又收斂了身上的氣息,就如同一條再普通不過的花蛇,慢悠悠地往上遊去。
根本不擔心會被看出破綻。
妖身處於極限封禁狀態,龐大的神識和血氣所構建的護體防禦血雲,又進行了二次遮擋。
更何況,他根本沒妖力。
所以無論是肉眼可見還是以神識感應,他此時的氣息波動都和外表相符。
隻是一條有靈性的凡蛇。
“哼哼,除非是神識強過我許多,不然,就算普通的金丹巔峰境,也彆想看出我的真身!”
也不知道人間界的元嬰老怪,都是什麼性子。
喜不喜歡到處溜達。
若不是擔心會惹到元嬰老怪,許成仙早就用血氣,將這整座山都洗一遍了。
按照淩霄的說法,人族的元嬰修士,是個很難預測的境界群體。
元嬰修為,最少有千年壽元。
他們之中,修為實力弱的,戰力隻與妖族妖帥初境相當。強橫者,卻能和老牌妖侯分庭抗禮。
“人族修士的境界,是從煉氣,築基,到金丹,最後元嬰。”許成仙一邊在心裡嘀咕,一邊琢磨,萬一碰上該怎麼跑。
元嬰巔峰便可渡劫飛升天界。
所以再之上的境界便是玄仙,真仙。
老弟淩雲子這個道君,就是對玄仙中最高戰力的尊稱。
“道君下麵是什麼來著?”他用尾巴撓了撓頭。
“是靈官和羽士。”
這時候一個聲音說道。
“沒錯,是……臥槽?”許成仙猛地一愣,“誰在說話?”
然後他就恍然發現,說這話的人,不是在回答他的疑惑。
一扭頭,就見一個窗戶開著。
裡麵坐著兩人在下棋聊天。
“我就說,明明是自言自語,怎麼還能有人聽見還給出了答案。”他暗自嘀咕道。
這也太巧了。
給許成仙都嚇了一跳。
還以為有人和他一樣,能聽到他人心聲。
畢竟,據說沙門有一種神通,名為他心通,可知人心所思。
不禁探頭看了兩眼說話的人,就發現其中一個,正是秦鴻。
秦鴻對麵坐著一個白胖的大和尚。
不用問。
這是天殘寺的主持。
再一聽,兩人所說,似乎和他有關?
不由停駐了身軀,趴在牆根聽了聽。
好家夥。
這一聽不得了。
……
“老秦這貨,了不得!專業賣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