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印空撓了撓頭,“她還有師父?”
尋常女子,怎麼會有師父?
“潘夢蝶是個尋常女子,可她修過道術。”
“啊?”流光一驚。
“我猜是歪門邪道,專門騙人害人那種。”許成仙道。
這是他從潘安壽和白文玉的欲言又止中猜到的。
當然,兩人的心聲是最好的佐證。
“哎呀真是麻煩!”大黑道,“乾脆將兩個潘夢蝶都殺了,不就一了百了了?”
不過是個女人。
既然雙方都不想撕破臉,那成為共謀便是了。
“你還挺狠?”許成仙斜睨它。
“本尊狠?你們人族大家族裡,不是動不動就有婦人暴斃?”大黑叉腰,“凡人脆弱,一個風寒就能要命。”
“婦人更弱,偏又諱疾忌醫,女醫稀少,婦人病症在身最愛忍。還有月事懷孕小產崩漏等等,所以續弦的極多!”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許成仙訝異。
“你當本尊在靈州城閒逛,就隻是閒逛?”大黑嘚瑟,“那些三姑六婆說話,我可聽不了不少。”
“可大黑你聽這些,又有什麼用處?”印空不解。
“哼,你個小孩子知道什麼!”大黑道,“多知總比少知好!現在不就用上了!”
絕對不承認是去聽八卦聽入迷,順便聽來的!
“所以呀,這事要快刀斬亂麻其實很簡單。”許成仙點頭道,“可要是,這事背後的推手,或者說推手們,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呢?”
潘安壽和白文玉都不是省油的燈。
大黑想到的辦法,他們早想到了。
可他們在明處,背後之人在暗處,更何況,還可能是有法術的存在。
貿然動手,不但打草驚蛇,而且對方再動手,更是防不勝防。
這種情況下,他們選擇留著餌。
等著大魚來。
“至少,得先知道對方的目的。”
是衝著潘家,白家,還是彆的什麼而來。
“那咱們怎麼辦?”大黑問道。
“咱們?咱們什麼都不做,看戲。”許成仙伸了個懶腰,“這事,和咱們關係不大。”
他想知道的隻是最後的結果。
“反正係統給的任務,是找出真相,又不是找出哪個‘潘夢蝶’是真,哪個是假。”他心中暗樂。
潘家和白家留著兩個‘潘夢蝶’,想要知道背後之人的目的,而這不恰好就是他要的真相嗎?
那就讓他們倆忙活去唄。
坐等著吃現成的不好嗎?
一邊等白娘娘廟建好,一邊等答案自己出來,同時等著進海魂門。
三管齊下,都不耽誤。
多好。
當然,許成仙很傾向於,白文玉知道點東西。
至少,應該是知道他現在的這白夫人,是誰。
很簡單的道理。
換位思考一下。
同為男人。
“如果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費儘心機冒名頂替之下嫁給我,還騙了我十五年。那就算我知道她是因為愛我,也會感覺很瘮得慌。”
可白文玉這個家主,有權有勢,被騙了,竟然不想去追究枕邊女人的真假,這對嗎?
這不對。
所以許成仙在等待的過程中,對白文玉格外關注了一點。
然後,就得到了一個很離譜的答案。
……
“魂魄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