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他所想不謀而合。
當然,這樣的藥材就是些普通的藥材了,跟靈植站不上邊。
不過種下安神養血益氣功效的藥材,偶爾用神力澆灌,以後泡在井水裡,對常喝的人,肯定有辟邪靜心的好處。
人心一靜,氣血順暢,就容易長壽。
“都聽許道長的吩咐!”敖潤吉喜道。
它這也算抱上大腿了。
倒也不指望從許成仙這撈到大好處,隻要住在廟裡,讓白龍王的人不敢隨便來抓它就好。
它這親爹年紀越大顧慮越多,肯定不會為了它這個,微不足道的兒子,來招惹雖然不知來曆,但十分強勢,一看就有來曆不凡的許道長。
“我回來了!”大黑大叫著,衝了進來。
“看清楚了?”許成仙問道。
“看清了看清了。”大黑叉腰道,“是個叫韋固的書生。”
它說著抬蹄子拍了拍敖潤吉的肩膀道,“你小子,月老祠沒白待!”
“姓韋啊。”許成仙眯起了眼睛,微微搖頭,“行了,下車去看看廟。”
正好挑個好地方,打井。
這時候馬車早就停了。
“許仙長,我在這等?”
外麵趕車的奴仆看不到大黑,卻聽著馬車裡有說話的聲音,嚇得直哆嗦。
不過車還是趕得很穩。
可見對普通人而言,掌握生殺大權的刺史,比鬼神的威力,還要更大些。
害怕的不行了,卻還是硬著頭皮問了一聲。
沒敢跑。
“嗯嗯,勞煩你了。”許成仙一笑,揚手扔過去一吊銅錢。
這東西,比酒都壯膽。
果然,車夫的神色立刻就安穩了,朝著許成仙連連道謝。
許成仙一擺手,邁步就進了廟中。
“我那故事還不曾說完!”大黑飛在邊上嚷嚷道。
“那你接著說。”許成仙一甩拂塵。
耳朵聽著故事,又不耽誤他乾活。
“好嘞!”
大黑一樂,然後就接著剛剛的往下講。
“那老頭說拿的不是凡間之物,這話不就是說他是神仙嗎?韋固肯定不能隨意相信,可看老頭又的確有些仙風道骨,便將信將疑”
“大許,這就是你說的賣相很重要吧?”
它說故事不僅講究一個繪聲繪色,往裡加東西豐富劇情,還要和聽眾互動。
看到許成仙點頭,才接著道,“韋固就好奇問老頭說:‘我尚未成親,不如老神仙給看看,我未來外家應是哪一姓?’”
“然後老頭翻了翻書告訴韋固,宋城陳婆的女兒現三歲,將在十六歲時與他結為連理。”大黑道,“這會兒,韋固正有人給他說媒呢。”
“說的是大官潘昉之女。”跟在許成仙腳邊的敖潤吉,當起了捧哏。
“沒錯。”大黑點頭,“老頭就說這女子與韋固無緣。”
“韋固一算,女子十六歲,他已過而立之年,哪有差這麼多歲的?”
因此他更不信老頭話了,就問能不能見這小娘子一麵。
老頭就領著他去了個草集,看到有個瞎了一隻眼的婦人,抱著個衣衫襤褸的小女孩,蹣跚而來,
便指著小女孩對他說,這就是你的娘子。
“韋固就生氣了,說‘我這等出身之人,豈能娶鄉野殘缺婦人家的粗俗女兒,不如殺了她吧。’
“哦豁!”許成仙讚了一聲,“真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