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為了避嫌,敖星洲都會特意繞開。
就像他此時,得想辦法不去阻攔對方一樣。
但敖三渠瞥見敖新吉,不得不裝出要跟去的架勢。
往前邁了一步。
“嗯?”敖星馳立刻一伸手,“白龍王,莫不是沒聽見我八弟的話?”
“這……哎呀!”被這麼一攔,他順勢做出憤怒但無計可施之態道,“二太子,這白承佑不見了,真與我無關!”
“既與你無關,你便在此等候,帶我八弟搜過了,給你個清白便是。”敖星馳笑道。
“二太子。”許成仙這時候上前,一甩拂塵說道,“你二位在此看住這河龍王,我去助八太子一臂之力!”
“等等!”敖三渠喝問道,“這位許道長,是人族修士,怎可入我兩界河搜撿!”
南海八太子要搜,他白龍王敖三渠還不敢攔著。
一攔就有坐實罪名的嫌疑。
可你一個人族修士也要去,是想要趁火打劫嗎?
簡直豈有此理!
再者人族修士手段多,萬一到了他的寶庫之中,那裡的寶貝還能保住嗎?
“白龍王,貧道是被白家托付,要保著白承佑去南海的。”許成仙冷笑道,“你將人擄走了,我當然要去找找看!”
“不行。”敖三渠也不多說,就是不許。
這許道人和他兩界河可算是恩怨不小。
怎麼可能放任他去走這一遭?
就算進去了什麼都沒拿走,於他的顏麵也有損傷。
不行,不行。
許成仙皺眉,沒有硬闖,但也沒退回去坐下的意思。
“白龍王,既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你且過來,繼續聽我講經吧!”此時就聽承空麵無表情的說道。
“承空師傅,我還需得看住這道人才好。”敖三渠一愣,道,“免得他不老實,去我的龍宮裡偷東西。”
“你怎好憑空汙人清白!”許成仙大怒。
“白龍王不必憂慮。”淩霄起身說道,“你來聽我師兄講經,助他提升感悟,我替你看住這道人便是了。”
“這……”敖三渠頓了頓,看了眼承空,點頭道,“那便勞駕淩霄小師傅。”
承空是沙門弟子,蓮池院首座的愛徒。
沙門和玄門一向不和,淩霄又是妖族,定然不會與這許道人有什麼瓜葛。
那便由她看著,自己去聽承空講經。
也免得要和敖星洲還有敖新吉對坐。
這兩位表麵有主次可立場卻又不同,說起話來說不定會得罪誰。
何況自家還在被搜檢,白龍王多年沒受過這種氣,也著實沒心情奉承了。
於是,便告了個罪,便又坐回到了院中,承空麵前的蒲團上。
而淩霄此時也到了許成仙跟前。
“這位道長,還請彆讓我為難。”她一笑道,“不如也跟我到師兄身側,聽聽我沙門的經文如何?”
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你沙門經文我是聽不慣的,不過你師兄修為比我高,這個麵子我給了。”許成仙冷哼了一聲。
當先一步,走向了承空的身側。
淩霄便讓他坐了自己原本在承空後側的蒲團,自己坐在更靠後的位置。
承空開始講經。
所有人閉目聽講。
許成仙一甩袖子,也閉上雙眼,擺出五心朝天之勢,身上的靈力一閃,修煉了起來。
這時,敖三渠特意看了眼他腰間的花蛇。
見那蛇垂著腦袋未動,才又將眼皮合上。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借著承空大和尚的僧衣的遮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一條花蛇,已經從許成仙的後衣擺下爬出。
向著牆外遊動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