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她高興壞了!
“她罪不至死,流放嶺南明日上路。”他擺出不偏頗任何人的公正姿態,透露了這個消息。
齊王勾唇一笑,“的確罪不至死。”
如果是流放,那想把人抓到手就簡單多了。
今日一早他的探子便傳回消息,說金吾衛大牢裡從那假女口中拷問出了諸多信息來。
其中大半都是關於柴珩的。
柴遜立時生了想法,柴珩的短處他必須都捏在手裡,可金吾衛的刑官是燕玥的心腹想具體打探不容易。
還不如直接從燕玥身上著手,好歹是有些交情他會透露一二。
這不,他透露出來了。
燕玥垂眸喝酒,一直聽著樓下的儺舞結束,他才起身說要去方便。
出了門挪到隔壁雅間門口,叩響了兩下,“最醜的那個,出來。”
雅間裡四個剛落座準備吃吃喝喝的小郎君,“……”
誰最醜?
誰喊話?
她們被認出來了?
四雙眼睛嘰裡咕嚕的看對方,不免都微微緊張起來。
這聲音,旁人可能還得琢磨一會兒,房星綿眼睛一轉就聽出來了。
燕百克。
示意她們三人不要動,她則溜到了門邊兒推開一條縫。
看到的就是一雙不陰不陽的鳳眸,意味深長的盯著她。
“……”
居然會在這兒碰上!還有他那是什麼眼神兒?
歪了下頭示意她出來,他便轉身走了。
房星綿拉開門出去,驀地回過神兒自己乾嘛這麼聽話?還真像他狗腿子。
在二樓儘頭的空台,能一眼看遍這平康坊一半的夜間美景。
燕玥一身雪青華袍,革帶束腰,襯得身高腿長玉樹臨風。
房星綿這小郎君往他身邊一站,活脫脫的像個小仆從。
“不是被我克的生了邪病臥床不起嗎!站在這兒的這個是誰呀?”
“……”
看她說不出話,粘的的那兩撇小胡子好像也蔫了下來,可不是剛剛看樓下跳舞時那精神抖擻的勁兒。
燕玥居高臨下眼神兒涼涼的看著她,“主意想的不錯,能拖一陣兒。但你又在這時往外跑,就不怕被人瞧見了揭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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