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珩皺眉,“孤沒有。”
“本宮當然知道你沒有。可他不相信,他多疑敏感寧殺錯不放過。且正因為你是他兒子,他擔心你會效仿弑君。”
被母後這麼一說,柴珩才忽然緊張起來。
後又覺著不對,“父皇為何對先太子弑君反應這麼大?跟他又沒關……”
說著忽然哽住,看著母後一臉驚疑。
皇後深吸口氣,“本宮隻知曉一件事,他非常害怕自己做過的事發生在他身上。”
柴珩大受震驚,甚至眼睛開始無意識的顫抖。
先帝是他曾祖父,父皇的祖父。
難道當年是父皇刺殺了先帝?不對啊,先不說那時父皇剛剛及冠,就是祖父成王還在世呢。
皇後抬手打斷他繼續琢磨,隻是道:“他起了疑,接下來怕是你如何做都不會消除他的疑慮。”
“母後難道讓我把太子之位拱手讓人?”他不乾。
“你還是沒明白本宮的意思,就算你不做太子了,他心中的疑也不會消退。”
“難道要我死嗎?”
柴珩怒吼,本性裡的情緒不穩定此時儘數顯露。
皇後深吸口氣,“隻怕他就是這麼打算的。”
因為太了解,所以在猜度柴善顯時她不會報絲毫的希望,往惡毒陰暗裡猜,那才是真實的柴善顯。
柴珩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僅僅因為一個猜測父皇就不想讓他活著。
那他……先下手為強!
房星玉的蹲守追蹤有了結果。
來取紙條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白麵皮很瘦弱的小郎君。
取了房府狗洞裡的紙條後他又接連的去了數個府邸外,有的是後門外的牆縫地磚,有的是拴馬樁底下的夾縫。
各種各樣的地點,這一個坊區有官職的人家全被他走了個遍。
就像那收夜香的似得,在固定的時辰固定的地點,輕車熟路顯然不是第一次。
他取完後房星玉也一直跟著他,就這樣一直跟到了皇城。
親眼見到他手持一塊令牌輕輕鬆鬆的進去了。
姐妹兩個四目相對,同時覺著後頸發寒。
“原來不止我們一家被人時時窺探著,我們在家裡的一舉一動都隨時被上報。”
“皇宮裡的主子有很多,阿綿你覺著是誰主使?”
經過孔先生之事,房星綿十分確定,“是皇上。”
他比她之前所想象的心眼兒還要小。
房星玉眯了眯眼睛,她隻進過一次皇宮,是跟阿娘見了太後。
她沒見過皇上,也不知到底是個怎樣的道貌岸然偽君子。
反正那個太後她就沒什麼太大的好感,演出來的慈愛溫柔極其做作。
有其母必有其子,果真不假。
姐妹二人短暫商議過後決定把此事告訴阿娘,但這橘香得留著不能趕走。
趕走這一個必會再安排一個,與其再安排的是誰還得調查,不如放她在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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