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命本王擔任衛尉寺丞,調查武庫署一批不翼而飛的軍備,剛著手調查軍器監便死了四個跑了一個甲作監,巧的是少府監的掌冶署也失蹤了一個作監。
不見蹤影的這兩個同來自刑州,且多年來私交甚好,不得不讓人懷疑兩個人是相攜而逃。”
在這種場合說這種事,不得不說他奇怪的很。
但柴遜一向會裝,裝出那種高深莫測來,當下更是營造出一種受皇上重用、他是父皇唯一驕傲的氣氛來。
四下無聲,大家都不知該怎麼接。
唯獨燕玥笑容依舊,“刑州?淮陽王府三位公子都在京城,王爺查起來不輕鬆啊。”
柴遜像是見到了知己一樣,“世子心明眼亮心直口快,想到什麼說什麼。本王職責深重又左右為難,關鍵時刻還望世子相助呢。”
“好說。”
燕玥笑起來,從容自信又能裝的樣子,跟柴遜簡直不分你我。
房星綿:……
慢慢的挪開眼睛,燕玥那樣子假的不得了,但能看得出他平日裡跟柴遜相處時就是這模樣的。
而且柴遜說了自己目前調查的事情,又毫不避諱的說逃跑的兩個人都來自刑州。
她覺著他不是為了裝才說,是故意為之。
當眾宣布刑州的淮陽王府其心不軌,而且皇上發現了正在處理。
甚至包括太後,當下都是危險的成分。
在場的人全都聽了個清楚,雖說都是年輕人但隻要夠聰明回家之後就告訴家長,招子都放亮一些彆蹚渾水。
長公主自然明白這意思,所以也沒說什麼。
待柴遜裝完了,繼續慶生。
大家玩遊戲,有賞有罰,一派和樂。
玩過之後長公主乏了,她先去休息一會兒,大家又是自由活動的時間。
大多是去更衣短暫的歇歇,一會兒還有正式的餐席;還有小部分有事離開了。
房星綿和許箐兒去換了一身衣裳,與剛剛大差不差,畢竟又不是公主、縣主的,在這種場合不適合太招搖。
走到水榭,兩邊被月季花圍得滿滿的,要是往這中間一躺非得被人認成花仙子不可。
“剛剛齊王說的那些話是給我們聽的吧?我覺著有點兒可怕誒,刑州那不是太後的母家嗎?”許箐兒小聲道。
房星綿亦輕輕點頭,“說的是啊!不過柴喜因為那時咱們跟段家三郎打架被送出了京城,此事若解決了沒準兒她就回來了。”
說起這個許箐兒也來了勁,“她走的悄無聲息的,連個道彆都沒有。我知道的時候她都走了三天了,真不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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