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門鈴陡然響起。
“誰啊?”張倩穿上浴袍,把漁網吊帶襪往上提一提,遮掩被撕扯的痕跡。
“過來查房的。”陸良笑著,拍開張倩的大腿,走過去開門。
他點的宵夜到了,剛喝完酒又戰鬥一場,肚子有點餓了。
服務員很有經驗,眼觀鼻鼻觀心,推著餐車目不斜視。
一鍋熱騰騰的海鮮砂鍋粥,還有幾盤精致小菜。
“陸先生,請您慢用。”
服務員走後,張倩邁著長腿走來,身姿搖曳,扭動腰肢,一顰一笑風情萬種。
她坐上餐桌仿佛也是其中一道菜品,添了小半碗粥,舀起一勺輕輕吹散熱氣:“好哥哥,啊,張嘴,我喂你。”
‘行情不錯可以買。’
這句話不夠分量,她還想知道的更多消息,比如什麼價買,什麼價賣。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陸良。
陸良是結過一次婚的人,願意透露點消息,隻是因為想保持這種關係,但並不會上腦,什麼話都往外說。
直到張倩再一次被‘吃掉’,她也沒有從陸良嘴裡套出更多有用的消息。
夜漸深,戰鬥結束。
地毯上淩亂的浴袍,還有被撕開大洞的漁網襪,無一不在訴說站酷的慘烈。
“壞家夥…你老婆多久沒讓你交糧?”張倩香汗淋漓,幾縷發絲緊貼臉頰,臉上還有抹未曾褪去的潮紅。
去年她買房,挑了兩個多星期,看了十幾套房子,最終才找到心意的港灣。
期間也跟陸良喝過幾次咖啡,交談過幾次,早就知道他是個有婦之夫。
然而陸良的表現太猛,簡直像頭牛,跟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有的一拚。
“早就離婚。”
陸良坐在床頭,點燃事後煙。
“真的假的?”張倩突然想到什麼,憤憤嘟囔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有錢才離婚,正常人一般都會這麼想,而不會想到是離婚才有錢。
“瞎想什麼呢?”
陸良撚滅香煙,鑽回被褥,伸手從身後抱著張倩,肌膚緊貼,感受彼此的體溫。
牽著她的手,把玩著美甲,歎道:“我才是被拋棄的那個。”
現在說出來,已經沒有最初的感覺,因為感覺離婚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
“怎麼可能。”張倩不相信。
陸良有錢,長得不差,性格還好,還那麼猛,她所認為的幸福四要素都很齊全,怎麼可能會離婚。
“孩子沒娘說來話長。”
“孩子都有了?”
“這是比喻。”
“長夜漫漫那就說說唄。”
“還要從過年說起……”
“誒,喂,怎麼睡了。”
張倩等了半天,扭頭發現陸良早就閉著眼睛,像是睡著。
“不想說就不想說,裝什麼睡。”
她嘟囔幾句,也稍微調整睡姿,沒一會也沉沉睡去。
陸良嘴角帶笑,睜開眼眸,手掌放在那塊女性護心寶上麵,再次閉上眼睛。
……
上午九點,急促的鬨鈴聲響徹房間。
陸良揉著眼睛,枕邊人已然消失,隻在潔白的枕頭上留下幾縷淡紅色發絲。
洗手間傳來稀稀拉拉的水聲。
張倩走出來,已經換了身常服,緊繃的瑜伽褲彰顯臀部優美曲線。
這是有練過的,不然不可能那麼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