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剛入職那會,他可是天天都被訓得像鵪鶉一樣。
陸良輕笑:“黃小姐,吃點什麼?”
“陸總,這裡的烤鰻魚很不錯,我在小紅薯上麵看到過。”
黃雨霏喚來服務員,明明會英語,卻專門用蹩腳的日語點單,美其名曰鍛煉口語能力。
畢竟她放棄在國內紅所上班的機會,專門陪男朋友過來,主要就是想學一學日語。
隻要考到日語證書,她就是擁有日英韓三國翻譯證書的亞洲律師。
“我有個朋友,也很有語言天賦,不過她以後應該會當老師。”
陸良突然想到了蘇婉玉,她學了四國的語言,好像是日英法德。
“好厲害,法語跟德語很難學的,特彆是德法同修。”
黃雨霏驚訝的說不出話,她有稍微以前學過德語,跟中文一樣,完全不同的體係。
隻能退而求其次選擇韓語作為輔修課,畢竟同屬儒家文化圈,總會有點相似之處。
“但為什麼會選擇當老師呢?如果當老師,根本不需要學會這麼多語言。”
黃雨霏眉頭緊鎖,英日德法四國同修,無疑是頂級的語言天才。
語言感知能力強,表達能力、記憶力,以及閱讀理解能力都會很強。
天生的外交官,或新聞發言人,當老師很屈才,就像讓科學家去放牛。
陸良突然愣住,他好像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蘇婉玉學了那麼多門外語,以後想當老師是從什麼開始?又是誰說的?
好像是去年,爸媽來魔都,蘇婉玉陪著他們,回去之後就有這個說法。
從那以後,她的職業好像就確定下來,但老師真是她所願嗎?
“烤鰻魚放了這麼久,等下涼了容易變腥,雨霏你喜歡就多吃點。”
溫超懂察言,會觀色,頓感不妙,直接夾起烤鰻魚往女朋友嘴裡塞。
黃雨霏瞪大眼睛,嘴巴被堵得支支吾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良長歎一聲,拿起紙巾擦擦嘴:“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
“陸總,您慢走。”
望著陸良離去,溫超心中大石落下,黃雨霏眼神不善:“大超,你是想死嗎?”
溫超一臉忿忿,十分硬氣:“吃你的烤鰻魚,沒事屁話彆太多,差點被你害死。”
他知道四國語言天才是誰,那天,陸良病重,他還親眼見證修羅場的發生。
雖然後續他被調到私募,又外派東京,但從陸老板的表情來看,應該還有後遺症。
“陸總,有故事?”黃雨霏眼前一亮,突然聞到八卦的味道。
“你想知道?”溫超瞪了一眼。
黃雨霏一臉幽怨,又瞪了回去,哀聲歎道:“想,但不能想,你最好也彆跟我說。”
溫超今年才27歲,年薪跟職務齊飛,主要是得益於陸良的信任。
她深知,信任隻要背叛一次,就會徹底崩塌,也會變得廉價。
“懂事。”溫超笑眯眯,近朱則赤,突然有幾分像陸良。
“大超,你是真的想死了,吃我一招砂鍋大的鐵拳。”
另外一邊,陸良沒有回去,在街上閒逛欣賞六本木的俊男靚女,及老美大兵。
他調出倫敦時間,看了一眼,給蘇婉玉打去電話:“最近怎麼樣?還會痛嗎?”
“早就不痛了,一直在做產後訓練呢,已經瘦回120斤。”
蘇婉玉聽說月底陸良要過來,喜笑顏開:“過段時間,你看看就知道了。”
陸良笑著調侃:“彆練的太猛,小心把我閨女的糧倉都給練沒了。”
蘇婉玉頓時不吭聲,憋了很久,悶悶回應:“大色狼。”
兩人交談了幾句,基本都是蘇婉玉在分享奶娃的日常。直到陸良要結束通話,聽筒傳來輕柔的聲音:“我想你了。”
“很快又可以見麵了。”
腹脹就跟姨媽一樣,每個月都有幾天。
今晚沒了,我再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