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看著小椿刃右衛門,若有所思。
“沒有逼出始解”。
這是那個人也有斬魄刀的意思?
“查過他的資料,是真央靈術院出身嗎?”鳴人大跨步出門。
小椿刃右衛門緊隨其後:“已經確認,他並未在真央靈術院學習過。”
鳴人不再說話。
並非真央靈術院出身,但擁有“斬魄刀”。
這種人雖然少見,可也不是沒有。
不說學院再三強調“要保管好淺打”,但依舊會有那種粗心大意的學生弄丟佩刀,雖然沒到每一年都有的程度,但每幾年都會發生一次,搞得波崗院長頭大。
成為死神之後,遺失“淺打”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執行任務,死在外麵.
這可是普通隊士的常態。
那些沒有進入真央靈術院的而擁有斬魄刀的家夥們,他們手裡的刀,就是在這種機緣巧合下獲得到的。
九番隊就有一個現成的例子。
被自己關注的那位“東仙要”,他手裡的刀,在最開始,並非屬於他自己,是從彆人那裡繼承得到,灌注自己的內心力量,繼而始解。
兩個人瞬步趕路。
剛靠近“青流門”,一股暴戾、強大的靈壓,縱橫平鋪,沉重地鎮壓在這一處空間裡。
還未見著人。
猖狂、放縱的笑聲就傳入耳中。
“沒有更厲害的家夥了嗎?”
“隻是這種程度還不夠儘興。”
“再出來一個能與我戰鬥的家夥啊!”
小椿刃右衛門臉色微變。
這.真是囂張至極。
鳴人瞬步,停落在附近的牆上,低頭俯視出聲的家夥。
是一個梳著刺蝟頭的男人,左眼處有一道從額頭貫穿到下巴的猙獰傷疤。
背上趴著一位粉發的小女孩,天真可愛。
在這個男人附近。
躺著一圈死神,大多是七番隊席官,還有一個龐大的體型,是“青流門”的守衛。他們都已被擊倒。
而那個闖入者身上,沒有一點傷痕。
瀞靈廷與流魂街之間,有一道“無形牆壁”,有未被允許者闖入,牆壁就會從天空落下,與之一同的,還有各方位的守衛。
守衛瀞靈門的,並非“死神”。
他們是從屍魂界裡,精挑細選出來的豪傑。
雖說沒有“斬魄刀”,無法釋放內心力量,但他們本身所擁有的能力,並不遜色高級席官,甚至有人足以和副隊長一較高下。
可就是這麼多高級席官,竟都無法傷害到他。
“嗯?”他很敏銳,幾乎是在鳴人趕到的瞬間,就把頭抬起,看了過來。
“白色的羽織”
“你就是他們說那種名為隊長的家夥吧!”
“看起來隻是個小鬼啊。”
鳴人把手放在刀柄上,語氣還算平靜:“闖入者,說出你的目的。”
自己的隊士們被砍倒,暫時還沒有性命之憂。
那個刺蝟頭男人把刀舉起。
那是一把極其古怪的刀。
刀柄有近乎小臂的長度,刀刃崩壞,缺口大小不一,是鋸齒一般的。
一把.看起來已經殘破的斬魄刀。
粉發小女孩瞬步離開,落到另一處牆頭:“小劍加油,這個金發小太陽是個很強的人!”
七番隊隊士們圍上去。
但.
她雖然看起來身體較小、年齡不大,可釋放出的靈壓,竟也有“副隊長”的水平,讓那些普通隊士難以靠近。
男人咧嘴,笑得猙獰:“我是更木!”
“聽他們說.最強的死神,名為劍八。”
“那我以後就叫更木劍八好了。”
“為了尋找更有趣的對手而來。”
“目的當然是戰鬥啊!”
話語帶動靈壓爆發,宛如實質地衝天而起。
壓迫、悸動、震顫.
讓那些離得稍近一些的普通隊士們,立馬跌倒在地,在這種力量麵前,哪怕並非針對他們,他們也沒有站立的資格。
弱者.隻能在強者麵前跪伏。
鳴人微微眯起眼。
淩冽的靈壓吹來,讓頭發晃動。
這股靈壓已經有隊長級彆的水準。
而且這個人的名字。
“劍八”嗎
這個名字在護廷十三隊裡,可是有著很特殊的寓意。
其意為“屍魂界最強的劍士”。
隻有每一任十一番隊隊長,才能冠以這個“名字”。
是為了十一番隊而來的嗎?
他思考著。
更木劍八微微弓身,沒有精美華麗的瞬步技巧,隻是憑借身體本能,腳下一瞬間爆發大量靈壓,推動著身體高高躍起。
舉起手中的那把刀,奮力砍下。
鳴人抽刀反擊。
刀刃交錯,火花迸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