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繭利把自己這段時間的成果演示。
通靈出兔子,丟給卯之花烈。
“這就是釋放出被封印的力量後的兔子。”他開口,語氣冷漠,甚至有些殘酷,“現在朽木副隊長都到這種程度了,用兔子來做實驗,恐怕不太合適。”
“依我說”
他偏頭看向鳴人:“用魂魄來做實驗吧。”
“這種弱小又無力的生物,怎麼能夠與人相比呢?”
屋子裡幾個人反應不一。
卯之花烈沒什麼神色變化。
朽木白哉微微皺眉。
京樂春水和鳴人的目光立馬犀利。
“你要是敢這麼做,我就把你砍了。”鳴人眯眼看他,“涅隊長,不要說這種對你很危險的話。”
涅繭利嘖聲,把頭偏開,不再看鳴人。
他就知道自己的提議會被否決,隻是忍不住想要說出來。
“多謝涅隊長關心。”朽木蒼純語氣溫和,“不過我還沒有珍貴到,要讓彆人為我犧牲的程度,更何況這並不影響我的性命。”
涅繭利想到什麼:“那東仙要的屍體呢?”
“漩渦隊長把它拿出來吧,反正他已經死了,而且有罪,廢物利用這總沒問題吧。”
鳴人伸手,通靈出一枚卷軸。
他沒有心理障礙。
利用死人的屍體、去治愈活人的病症,這沒什麼不好接受的。
涅繭利眼神貪婪,把手伸過來。
鳴人揮動,繞過他,把卷軸遞交給卯之花烈。
“給我嗎?”卯之花烈有些驚訝。
涅繭利語調誇張:“哎呀,哎呀,漩渦隊長,我才是研究員!”
“這麼珍貴的東西,竟然不讓我去研究。”
“這麼不信任我的嗎?”
鳴人冷眼看他:“如果是在戰場上,我會很放心把後背交給你。”
“但在研究上,如果不去管束,你是個一點都不知道克製的家夥呢。”
涅繭利是一個很瘋狂的人。
他在研究上的熱情和動力,幾乎超過自己所見過的任何一位“科學家”,這讓他沒有底線,為了完成自己想要的目標,無論什麼事情他都能做得出來。
這將近兩年的時間以來,他一直在對鳴人進行試探。
每次挨過警告後,能收斂一些,但沒過幾天,就又原型暴露。
無非動作大小、明麵暗地的區彆。
要不是打不過鳴人,還有山本總隊長鎮壓,他說不定就已經嘗試綁架了。
他接著轉頭,看向卯之花烈,語氣溫柔:“卯之花隊長,東仙要的屍體就拜托您保管。”
“涅隊長如果想要研究,就在您有時間的時候滿足他吧。”
卯之花烈看了看涅繭利,微微一笑:“鳴人還真是信任我。”
“放心,涅隊長會聽話的。”
涅繭利剛想開口,但聽到卯之花烈的話,感受到溫柔語氣下的銳意,又把腦袋偏過。
算了。
姑且就這樣吧。
雖然受製於人,但能得到鳴人這個家夥的允許,研究上東仙要的屍體,已經算很了不得的突破了。
他們忙碌起來。
拆解四象封印,琢磨“人柱力”的生命形態。
鳴人搭下手。
直到晚上,鳴人請他們喝酒,朽木家是白哉出麵,在朽木蒼純不得不提前引退的情況下,他這個“孫子”,就要跨過“爸爸”,接替“爺爺”,成為朽木家的掌權人。
現在朽木銀鈴年齡已經很大,他還能再做幾十年的隊長,就等著朽木白哉什麼時候能真正掌握卍解,他就也要引退了。
涅繭利沒來。
他不喜歡和鳴人一起喝酒。
這個金發小子每喝一口總是要檢查杯子。
次數要是多了,還會動手揍自己。
雖然自己的確是在想方設法,想要偷竊漩渦隊長的身體數據,但這個人就不能給予自己多一點信任嗎?
居酒屋裡。
幾杯酒入肚,京樂春水一拍朽木白哉:“雖然以後你就是副隊長了,但也彆總是板著一張臉,把那麼多東西放在自己肩上。”
“我是朽木家的繼承人。”朽木白哉搖頭,語氣堅定,“要做出合格的表率。”
不能比自己父親差。
更不能像天然的反例——綱彌代家的人那樣。
京樂春水歎氣。
他能很好的去勸說鳴人,但在朽木白哉的事上卻不好指手畫腳。
隻好把頭一偏:“鳴人,聽說你卍解的修行不太順利?”
卯之花烈也看過去。
“是不太順利。”鳴人點頭,神色平靜,“有一些小麻煩。”
“要我幫忙嗎?”京樂春水開口。
鳴人驚訝:“春水大叔,你不是最怕麻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