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她的抱怨裡,和自己有關的那部分很少。
“隱秘機動”被終止行動,並未給她帶來多少打擊。
反倒是不能把這個消息告訴“四楓院夜一”,讓她很不開心。
她當然知道,夜一有自己的情報渠道。
隻不過,親口說,和彆人轉告,是兩碼事。
綱彌代家的消息,被各方壓製,九番隊致力消滅各種小道消息。
當負麵消息一概不存在後,屍魂界似乎又變得一如既往的和平。
時間如流水。
鳴人繼續他的生活,進行研究,當然不是之前那種小打小鬨、隻是針對一個術的研究,而是開始嘗試係統性的,對“力量本質”進行研究。
上手起來,很是困難。
按涅繭利的說法,那就是之前鳴人的做法,都隻不過是仿照彆人的思路,進行“術式的開發”,屬於鬼道眾那種不入流隊士的基礎工作。
真正的研究,才不是一拍腦袋,去琢磨一個術那麼簡單。
涅繭利雖然嘴臭,但在這方麵無疑很專業。
鳴人跟在他身後學習。
斬魄刀的修行也沒落下。
每當體內的那株“幼苗”發出想要“養料”的信號,他就會去找更木劍八戰鬥。
但.
更木劍八有些不太樂意和鳴人戰鬥。
這人,砍起來、或者被他砍,都確實很有意思。
可是砍得不痛快。
每次打到一半,還沒有人倒下呢,就開口喊停。
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的。
想要強行出手吧,他還會封印術,能把自己鎮壓,要是動靜鬨得太大,總隊長那個老頭子還會出麵訓斥,讓自己多和旋渦隊長學學,要知分寸。
直接拒絕呢?
更木劍八又舍不得,隻能捏著鼻子,希望這次能砍得久一點。
相比之下,九尾在瀞靈廷廝混的如魚得水。
上到隊長、下到隊士,它的名字,都如雷貫耳。
甚至
在發現小體型的“可愛外表”為自己帶來一定優勢後,它甚至都敢摸到一番隊,去揪總隊長的胡子。
當然,少不了被雀部長次郎電得黢黑丟出來。
在修行方麵,它也進展飛快。
無論是和另一個自己的融合,還是對“刀”的開發。
隻是和“枯燥無聊”的修行相比。
他還是更願意和春水大叔一起去喝酒。
出乎意料的。
和九尾關係最好的,並非狛村左陣,而是八千流。
在麵對她的時候,九尾格外有耐心,甚至願意把自己的身軀稍微放大一些,然後載上她,兩個人在瀞靈廷裡撒歡。
揪總隊長胡子這件事,就是八千流謀劃,九尾執行。
七番隊隊長辦公室。
看著烏煙瘴氣的環境,鳴人歎口氣:“你們怎麼又來了。”
“我這可不是居酒屋。”
京樂春水探頭:“路上撞見了,他們說要來你這,我就跟了過來。”
“噯,一心,你為什麼要來鳴人這。”
鬆本亂菊一拍桌子,把酒杯放下,表情嚴肅:“壞了!”
“一心隊長,我們找鳴人隊長是有正事的。”
誌波一心茫然“啊”出一聲。
和鬆本亂菊的目光對視上後,恍然一聲,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們是有正事。”
“不要臨時給我編一個出來。”鳴人狐疑打量他們,眼裡滿是不相信。
鬆本亂菊一本正經:“這是正經事。”
“但和鳴人隊長說之前,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鳴人一點桌子:“伱請求我辦事,還要我答應一個條件。”
鬆本亂菊臉色一僵,哈哈大笑:“鳴人隊長你不要這麼說嘛,大家都是瀞靈廷的同僚,而且我和九尾的關係這麼好噯!”
她一招呼。
九尾就掙紮著,從她胸口的位置處掙紮出來,憤怒恨聲:“亂菊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你要是再把老夫給塞進去,我就給你挖了!”
鬆本亂菊歎氣:“這可是很多人夢想都得不到的好待遇哦。”
九尾跳到桌上,抖了抖毛:“老夫隻是一頭狐狸。”
“說正事。”鳴人提醒她。
鬆本亂菊舉起手:“旋渦隊長,那我就醜話說在前麵。”
“這是我發現的人,他以後得是我們十番隊的。”
鳴人眯起眼。
這是
發現好苗子了?
“就和鳴人隊長想的一樣。”鬆本亂菊掐腰,得意洋洋,“沒錯,我在流魂街發現了一個很了不得的少年。”
“天賦很高!”
“雖然還沒有檢測,但.”
“他滲漏出來的靈壓,是讓我都為之驚懼的程度。”
鳴人打量鬆本亂菊。
這個女人平時不怎麼正經,對待事情的態度一向很認真。
會輕佻地說話,不會說謊騙人。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