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自己的刀”。
這真是一個可怕的結論。
而且更可怕的
是他這句話所蘊含的深意。
鳴人盯著浦原喜助,擰起眉頭:“喜助大哥,你的意思是”
“想讓藍染達成他的目的?”
即便剛才浦原喜助已經鋪墊了很多,甚至說出“心理學”這種之前聞所未聞,但大概能理解的東西。
條條道道,很有道理。
可仍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像藍染那樣的人,真的會討厭自己的斬魄刀嗎?
浦原喜助把頭一點。
“會不會風險太大了。”鳴人搖頭,“他一定會舍棄刀嗎?”
剛才的那一段話分析得再好,也隻是一種“假設”。
一種僅僅存在於“語言”中,還沒有發生、也不確定會發生的事情。
浦原喜助沒有輕易的把“一定”這個詞說出來。
他隻是笑了笑:“我們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不是嗎?”
“除了你能規避他的能力。”
“就沒有彆人能夠做到,包括總隊長、也包括我。”
鳴人不說話。
浦原喜助接著說下去:“我也並非完全把希望寄托在這個猜測上。”
“也有在考慮其他方法。”
“比如說,對崩玉進行改造、或者將它銷毀。”
“不過這些都不太順利。”
“那個東西.是無法被消滅的。”
“我最近在試驗能不能將它的力量、影響抹除,至少回歸製作前的模樣。”
“隻是也不太順利。”
浦原喜助一拍手,清脆響聲,像是給自己鼓舞:“所以不應該把所有的希望都集中在一種可能上。”
“我做了許多準備。”
“如果能用一個足夠逼真的道具,引誘他暴露的話。”
“總隊長出手或許就足以一次性把所有問題解決。”
“但如果拿不出足夠逼真的道具。”
“也隻能用崩玉本身了”
“不拋出看起來能讓他信服的誘餌,那個家夥,才不可能咬鉤。”
說到這裡,他停頓一下,微微笑起:“你聽說過‘王族特務’嗎?”
鳴人點頭:“我有聽說過,但從未見過。”
王族特務是一個很神秘的機構。
瀞靈廷內,並沒他們的位置。
甚至許多隊士,都把這當做“謠言”。
但高級席官、尤其隊長們,又都能確認,這個從未見過的“機構”真實存在。
“他們真正的稱謂,是零番隊。”浦原喜助介紹起來,“我認識其中兩位。”
“我對他們稍微有一些了解。”
他豎起兩根手指。
“如果藍染的目的,依舊還是靈王的話,那他必不可免要和零番隊碰上。”
“而我可以很負責地保證。”
“在零番隊裡,至少有兩個人,能夠解決藍染。”
鳴人瞳仁一擴:“是伱猜測中舍棄刀的藍染,還是現在的藍染。”
“當然是現在的。”浦原喜助笑眯眯的,“哪怕讓他成功施展出欺騙五感的能力。”
“比總隊長還強?”鳴人驚訝。
在他身體裡,陰九尾也驚訝無比。
“不能這麼說。”浦原喜助想了想,“是一些特殊原因,隻不過涉及零番隊的秘密,我不方便向透露。”
“所以就算我們所有的嘗試都失敗。”
“也有人為我們兜底。”
鳴人鬆了口氣。
浦原喜助一偏頭,看向商店裡屋。
就算,藍染能夠突破零番隊,能夠如他期盼的那樣,將靈王殺死.
到那種危機時刻,自己也不是沒有準備應對的方法。
“那魂葬儀式,我就按自己的想法,去阻攔他了。”鳴人起身,“如果他真的會驗證成果的話。”
“我會把它的成果捉住。”
浦原喜助點頭。
真央靈術院的“魂葬儀式”,在一個寒意還未退去的夜晚開始。
鳴人沒通知涅繭利。
但十二番隊上下緊張,密切監控“穿界門”。
那兩次的事故,讓他們在每次執行這種“多人穿梭”的任務時,都神經緊繃。
所幸,這一次似乎並沒問題。
魂葬並不複雜。
學員們陸續完成回歸。
阿散井作為優秀生,自是完成速度最快的那一批人。
他站在樹上,眺望遠方。
城市裡霓虹流轉,道路上車水馬龍,和自己死時的城市景象完全不同。
“這裡是你家鄉嗎?”露琪亞瞬步到他身邊。
阿散井搖頭:“不。”
他這個時候才能體會到那些大前輩口中所說的“恍若隔世”的感覺。
不是“恍若”,是真的“隔世”。
“好像要結束了。”他把頭低下,不再去關注這些東西。
那名臉上紋有數字“69”,名為“檜佐木修兵”的學長,正清點學員名單,確認還有多少人沒趕回來。
可忽然之間。
一隻巨手從黑夜中伸出,靜悄悄的,無人注意。
它抓住一名學員,高高拋起。
那名身材還算高大的男性死神發出刺耳尖銳的驚恐呼救。
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目光彙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