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和“玖辛奈”幾乎完全一樣。
“爸爸,你來了。”鳴人笑眯眯的打起招呼。
波風水門撓頭:“我現在和玖辛奈還沒結婚,被這麼叫還真有些不適應。”
卡卡西歪頭。
他注意到,自己老師的這個孩子,身上依舊沒有“木葉的護額”。
白色羽織、黑色“和式”服飾內襯,倒是和“九尾”身上的那件,有異曲同工之妙。
“爸爸,你應該會選擇把這段記憶封印吧。”鳴人微笑,舉手招呼他們坐下,“所以勉強習慣一下吧。”
波風水門點頭:“作為父親,能知道自己以後的兩個孩子能茁壯成長,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隻是可惜.”
“這件事沒法和玖辛奈分享了。”
香燐驚訝地看他,捂住臉,有些發紅:“波風叔叔,我不是你的孩子。”
嗯.暫時。
隻是這個詞,她不好意思說出口。
“香燐是我遇見的族人。”鳴人歪一下腦袋,語氣溫和,“雖然不是你的親女兒,但當女兒看待沒有問題。”
“她是一個很好的人。”
波風水門撓頭:“是我誤會了啊。”
木葉小隊裡。
日向日差從進來後,就一直盯著那兩位白眼,此時此刻,等到父子團聚的寒暄後,終於忍不住:“波風大人,還請見諒,讓我打擾一下吧。”
“你們兩位也是從未來而來的日向族人嗎?”
一位女性,額頭白皙,是宗家無疑。
而另一位,額頭上“籠中鳥”清晰無比,是分家忍者。
最關鍵的.
這位“分家”少年,讓他有些眼熟、有些親近。
再加上九尾剛才說的那句話。
已經讓他有了一個答案。
“是的。”日向寧次點頭。
雛田不安地看著他。
“我們是未來的日向一族。”他忍著情緒,握住拳頭,“現在我有一件事想要谘詢您。”
日向日差點頭。
日向寧次深吸口氣:“您是怎麼看待籠中鳥的。”
“籠中鳥嗎?”日向日差低下頭,語氣沉重,“這對每一位分家而言,的確是最痛苦、也最沉重的事。”
“我也因此憎恨著宗家。”
“你和宗家的關係似乎不錯?”
日向寧次沒有回答他。
“籠中鳥啊。”日向日差在沉默了很久後,緩緩開口,“雖然它的存在,的確讓作為分家的我們被困於囚籠之中。”
“但它也在保護著日向家。”
“白眼很強,它的開眼又比宇智波一族簡單,每一個忍村都想擁有它。”
“正是因為籠中鳥”
“讓我們在死亡之時,白眼被自動破壞,才不會被人狩獵。”
他深吸口氣。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曾經經曆過什麼。”
“不要怨恨。”
“這隻是我們作為分家,需要承擔的責任。”
聽完他的話,日向寧次的情緒漸漸平靜,他又提出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木葉麵臨必須要日向一族犧牲一人的困境,你會站出來嗎?”
日向日差下意識身體哆嗦。
這是
自己即將麵臨的命運嗎?
他握緊拳頭,臉上神情苦澀:“必須要犧牲一人嗎?”
“我當然會站出來。”
“但我不是為了分家。”
“我”
“應該會為了村子、為了自己珍視的人。”
日向寧次低下腦袋,喃喃一聲:“是嗎?”
這和日向日足給自己的答案一樣。
在這件事上,他並沒有說謊欺騙自己呢。
“籠中鳥還要解開嗎?”鳴人歪頭,輕飄飄吐出一句。
日向日差猛地躥起,不可思議地盯著鳴人。
解開籠中鳥?
日向寧次點頭,毫不猶豫,果斷至極:“當然要。”
“你知道這會造成什麼嗎?”日向日差搖頭,驚恐、慌亂。
日向寧次也站起來:“我當然清楚。”
他停頓片刻,走到窗邊:“您說.籠中鳥是束縛、也是保護。”
“可它究竟是束縛更多,還是保護更多?”
“如果真是為了保護。”
“為什麼宗家可以輕易操控咒印,掌握分家的生死?”
“為什麼宗家不會種植這個東西。”
“為什麼.”
“咒印還會限製住白眼的能力?”
日向日差張了張嘴:“可這樣會引起分家叛亂。”
“日向一族會毀於一旦的!”
“你隻是無力改變現狀,所以自欺欺人,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讓自己接受。”鳴人開口,語氣平靜,“你可以這麼想,但你不應該讓彆人也同意你的這種想法。”
“籠中鳥向往天空和自由。”
“這並不是錯誤。”
日向日差抬頭,迷茫地看向寧次,又看向雛田。
身為“宗家”的雛田,局促不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投來目光的。
不止日向日差,還有屋子裡的其他人,這其中就包括寧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