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鳥是脫離漩渦一族封印術體係的咒印。”
“漩渦大人對此感興趣很正常。”
“既然是他.”
“那就讓漩渦大人研究吧,他注定是能改變時代的忍者,說不定就會在‘籠中鳥’這個術式上,研究出什麼新的忍術。”
這不一定是最好的理由。
但一定是在這個時候,最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這番話並未打破沉默。
漩渦鳴人解開這個術式
在這個行為的背後,還蘊含著一種可能。
那就是.
日向寧次是受到那個男人庇護的。
這就麻煩了。
日向日足沉思,語氣變得柔和:“既然是漩渦大人的意思。”
“寧次,那我們這次就不追究你的過錯了”
寧次打斷他的話:“解開籠中鳥是什麼過錯嗎?”
“日向寧次,不要過分。”一名老人嗬斥,“就算有漩渦大人保護你,但你也還是日向一族的成員!”
寧次不懼怕他:“所以,我的疑問有人解答嗎?”
“解開籠中鳥是什麼過錯。”
日向日足看得見他的不依不饒,臉色沉下:“寧次,你想做什麼?”
“我要解開所有分家的束縛。”寧次語氣平靜。
一名老人惶恐,驚聲站起:“漩渦大人把解開籠中鳥的方法交給你了?”
寧次點頭。
“胡鬨!”另一人嗬斥。
其他人目光“唰”得落他身上。
“我是說日向寧次。”這個人立馬補充。
他可不敢罵漩渦鳴人。
“如果我們不答應呢?”又一人開口,語氣低沉,“解開分家的籠中鳥,這總不可能是漩渦大人的意思吧。”
日向寧次擺出柔拳架勢:“那我就隻能用自己的方式,來讓你們同意了。”
要動手?
可.
還是剛才那一點。
他可能受那個男人的庇護,真要打傷了,用這個理由找上門,日向一族該怎麼應付?
“寧次,你或許不了解。”年紀最大的那位長老緩緩開口,“籠中鳥對日向一族而言,是約束,但也是保護。”
“這種無聊的理由,我已經聽人說過了。”寧次冷笑一聲。
長老搖頭:“不,寧次,你不清楚。”
“這是一個很古老的傳聞,現在的日向一族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
寧次沒有說話。
長老壓低聲音:“漩渦大人在通緝的宇智波鼬,讓我們知道,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還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在我小時候,日向一族內,其實流傳著一個傳說。”
“那就是,白眼也有進化的可能。”
日向日足忍不住側目。
其他長老們或多或少驚訝。
寧次臉色不變。
“但和寫輪眼的進化不同,傳聞中白眼的進化無比殘酷。”長老接著說下去,“要收集族人的白眼之力,而且一雙不夠,要犧牲眾多族人,才能夠讓其進化蛻變。”
“籠中鳥的誕生,正是出於這種原因。”
“要防備的,不僅是族外對白眼有企圖的忍者們,也有族內.那些不甘心隻擁有白眼的族人。”
長老搖了搖頭。
他知道的其實也不是很清楚。
也不確定白眼之上是不是真的還有一種“進化形態”。
但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都能進化,日向一族的白眼也未必不可能。
更關鍵的是。
這種說法能拿出來,應付日向寧次。
寧次愣住,盯著那位長老。
還有這樣一種原因?
如果這樣的話
他張了張嘴,想要為分家所有人解除“籠中鳥”的底氣,忽一下就不足了起來。
站在寧次身旁的雛田握住拳頭。
鳴人君既然答應寧次的請求,那就說明,他是希望看到分家解脫束縛的。
一定有哪裡不對。
自己好好想想
如果是鳴人君的話,他在這個時候會怎麼做?
“寧次,我知道你一直厭惡‘籠中鳥’,但你現在應該清楚,這的確是一種保護。”日向日足輕聲,語氣誠懇,“我已經為十幾年前的錯誤道歉。”
“現在我也願意,再向你道歉一回。”
“並且,我以日向家主的身份善作主張,接納你、還有你的孩子,以後都會成為日向宗家。”
“不再讓你遭受.”
雛田眼前一亮,想到了!
她把頭一搖,鼓起勇氣,用力開口:“不對,爸爸!”
“你們說的不對。”
所有人目光頓時落到這位,平日裡向來毫不起眼、沒有半點宗家繼承人風度的大小姐身上。
她下意識一縮身體,有些膽怯。
可香燐那晚的話、還有鳴人的臉龐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將她內心裡,忽一下弱小的勇氣,又再一次點燃,雀躍騰起。
“爸爸,你們剛才說的一點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