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長老惶恐,都不想成為第二個“犧牲品”。
沒有交流溝通,你來我往,陣型散亂。
他們想逃的念頭,反而給寧次更多機會。
日向日足想要阻攔。
可這種突如其來的爆發,讓他難以招架。
九尾心滿意足,瞬步返回。
“你看,老夫說的沒錯吧。”它擺著尾巴,語氣驕傲。
香燐敷衍點頭:“嗯,真棒!”
九尾呲牙。
這個紅發的大傻姑娘一點都不可愛,它有些想念亂菊了。
寧次奮力搏殺,不再顧忌什麼。
長老們的下場淒慘。
經脈截斷已是最好的下場。
斷手斷腳、腹胸貫穿,是大多傷勢。
日向日足與寧次互拚柔拳奧義。
在最初的十幾掌中,他還能不落下風,可越往後去,他卻吃力,不少攻擊都未能追得上年輕人,穴道被點中、查克拉凝滯難以動彈,而這又進一步拖慢他的速度。
掌風一拍,勁風撲麵。
寧次在即將擊中日向日足麵門前寸止。
“白眼和柔拳,被你開發到這種程度了嗎?”日向日足輕聲,身體上的痛苦,讓他開口都有些困難,“真是強啊,寧次。”
寧次沒有將手收回:“現在你們可以聽我的話了嗎?”
日向日足沒有說話。
“做夢。”倒在地上的一名長老嗬斥,麵目猙獰,“你休想!”
“分家就是分家。”
“籠中鳥的權力.”
他的話沒能說完。
寧次瞬身而去,咬牙狠心,查克拉湧動,手刀揮動。
鮮血噴發,熱漿灑了半張臉。
一擊斃命。
他深吸口氣,血腥味灌入鼻腔。
不是第一次殺人。
但.
這是第一次為自己而殺人。
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他把手在長老的衣服上蹭了蹭,慢條斯理地轉過頭,看向其他長老。
“寧次,我們應該再好好談談。”一個人開口,語氣柔和,再沒之前那種囂張氣焰。
直觀的死亡,比任何言語都要更加有力。
寧次偏頭,瞬身而去,再一手刀。
第二人身死。
“寧次,你究竟想做什麼,不是都說了,我們還可以再談談。”第三人哆哆嗦嗦,語氣裡的不再是柔和,是惶恐、懼怕以及擔憂。
寧次抬頭,語氣平靜:“九尾大人說的對。”
“我們是已經站在對立麵的。”
“談談?”
“到現在這種地步,還有必要嗎?”
他再瞬身。
出聲的第三人,被一掌洞穿心臟。
氛圍寂靜。
隻有九尾誇誇其談的聲音,在庭院裡回蕩。
這反而增添“恐懼”。
“所以現在可以聽我的話了嗎?”寧次麵無表情,他目光掃視,最終落到日向日足身上。
他失魂落魄,是真的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日向家也會麵臨這樣的境地。
有長老擠眉弄眼,還沒絕望,隻是.剛才寧次連殺三人,讓他們不敢再開口說話。
“在等木葉的支援嗎?”一道女聲突然插入。
不死心的長老們看去。
是香燐瞬身到更近位置的屋頂,擺著雙腿:“鳴人說了,這是日向一族的家事。”
“讓你們日向自己處理。”
“他不會插手。”
“當然,也不會讓彆人插手。”
長老瞪大雙眼。
怪不得.
就說戰鬥過去這麼久,木葉卻渾然沒有反應。
原來,都被那位大人給攔下來了嗎?
日向日足呆滯,這位日向家主,或者現在已經說是上一任日向家主終於在這個時刻,低下頭顱,滿臉苦笑:“請您吩咐。”
寧次轉頭,向九尾鞠躬:“九尾大人,能請您暫且幫我看押他們嗎?”
“哈?現在就支使上老夫了嗎?”九尾呲牙,瞬步落到寧次頭頂,踩著他的腦袋,“小鬼,老夫可是你的前輩。”
“拜托了,我要去找鳴人大人。”寧次誠懇請求。
九尾晃晃尾巴,落到地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老夫就勉強幫你一回。”
“這是前輩對後輩的培養,白眼小鬼!”
香燐笑眯眯的:“鳴人在外麵,出門你就能看到。”
寧次應聲。
日向大宅外。
卡卡西站在鳴人身邊,沉默著,不知道說什麼。
寒暄、問候這些東西,在這個時刻,太過無力。
就在這時。
緊閉的大門被推開。
一身白袍染血的日向寧次從中走出,瞬身到鳴人身邊,恭恭敬敬:“鳴人大人,我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不知您是否方便,和我進宅?”
鳴人點頭。
卡卡西邁步,就要跟在他們身後。
寧次回頭,表情冷漠,語氣生硬:“五代火影還請留步。”
“我隻邀請了鳴人大人。”
卡卡西抬起的腳,有些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