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不破,打不動。
嘗試破解,又會遭受本能反擊。
村正捂著右手,臉色凝重,盯著枯坐結界如石的老人。
真是糟糕。
無論是找到破解封印方法的念頭、抑或控製“流刃若火”的念頭,都為之告破。
五官扭曲,憤恨厭棄。
老東西就是老東西,鬼精鬼精的。
看來隻能從其他人的斬魄刀上動手了。
直到深夜。
村正身旁,悄無聲息彙聚一批具現化的斬魄刀們,聽著他們七嘴八舌,說這百多年間發生的事。
曾經的那一批隊長,已銷聲匿跡,老熟人隻剩下京樂春水、浮竹十四郎、卯之烈這三個人。
也弄清楚,前段時間,自己感應到的那股特殊靈壓波動是怎麼一回事。
叛亂和戰爭.
一個名為“藍染惣右介”的家夥,掌握了一種“崩玉”的力量,打破死神與虛之間的界限,企圖顛覆屍魂界。
這件事也讓他記住一個名字。
“漩渦鳴人”。
才一百多年,讓他有種屍魂界已經經曆數千年變遷的感覺。
那個高不可攀、強大至極的山本元柳齋重國,竟被那個叫藍染的家夥擊敗。
而且
他在擊敗總隊長後,再一次進化,力量更加強大以後,竟然也被人擊敗。
被現任七番隊隊長“漩渦鳴人”,憑借始解的力量
“渦卷嗎?”村正念著那把刀的名字,“最強大的風係斬魄刀,擁有磨滅一切的力量。”
他說著,目光落到“冰輪丸”身上。
那個臉上有斜十字紋路的高大男人。
最強的風雪係斬魄刀。
“比總隊長還要強大的力量。”村正接著說下去,喃喃輕聲,滿是渴望,“如果得到它”
他舉起手,話音止住。
“那麼,開始行動吧。”
具現化的斬魄刀靈們行動起來。
內廷護衛七番隊最先反應過來,隊長和副隊長不在,事務暫且由三席雛森桃代理。
天挺空羅宣告襲擊者的消息。
讓護廷十三隊整個緊繃起來。
上一場戰爭才剛剛結束,現在又突然冒出一批敵人。
“這次又是什麼家夥!”日番穀冬獅郎擰著眉頭,“破麵還是什麼東西?”
“但鳴人隊長不是去虛圈了。”
亂菊跟在他身後,把頭一搖:“不是破麵,也不是其他敵人。”
“據說是,掌握死神之力的家夥們。”
冬獅郎回頭,盯著自己的副隊長。
死神之力?
怎麼可能!
又一個藍染?
亂菊沒有再說話。
他們兩人瞬步向前,很快趕到叛亂地點。
瀞靈廷腹地。
騷亂聲不絕,冰霜、火焰、風刃,這些力量在建築群內肆虐,普通隊士在這些強大的力量麵前,是那麼的渺小與脆弱,稍起一陣風的吹刮,就讓他們東倒西歪,毫無招架之力。
高大建築群垮倒,火光照耀殘破。
死神們的哀嚎、驚呼,往來的命令、支援。
雜亂無章,組成這幅畫卷。
各隊隊長、副隊長幾乎都已到齊。
“你究竟是誰?”冬獅郎瞬步到一名死神身前,隨手一揮,將迎麵飛來的巨石擊碎,看向那個站在天空上,高高在上的棕發男人。
棕發
又是棕發。
擁有這種發色的人,是骨子裡就有什麼“反叛”的基因嗎?
“年輕的麵孔。”村正踩在破損的塔尖上,屍魂界的殘月在他身後勾勒,殘損彎折地掛在天空,一如殘破的瀞靈廷,“白發,矮個子,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
冬獅郎眯起眼。
這種說辭
是對瀞靈廷了解,還是對瀞靈廷不了解?
“老朋友不和我打個招呼嗎?”村正目光一掃,在三個人身上掠過。
冬獅郎一怔,轉頭看向其他隊長,雖然沒聽到名字,但他的目光也恰巧注視到那三人身上。
資曆最大的三人。
“村正.”京樂春水壓低鬥笠,不安地按下腰間的斬魄刀,“你不是被封印了嗎?”
村正拍手一笑:“還記得我啊,京樂隊長。”
“糾正您一個錯誤。”
“被封印的,隻有響河。”
響河?
再加上“村正”這個名字,觸碰到朽木白哉的記憶深處,回憶起一些幼時的事情,蜻蜓點水似的微微觸碰,他沒經曆過那些事,但那些東西,確實是他“人生”中頗為沉重的一筆。
“你來瀞靈廷的目的?”日番穀冬獅郎抽出刀,厲聲質問。
村正漫不經心撇頭,看他一眼:“真是沒耐心的小輩。”
“拔出刀是準備對我動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