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
“事情已經解決了嗎?”他走進屋內,先是在鳴人身上看了一眼,目光一轉,落到那個被封印住的男人身上。
和那雙猩紅的眼睛對視上。
“這是.”他吸了口氣,語氣凝重。
鳴人點頭:“是他。”
“你要怎麼處置他?”佐助握緊拳頭,他不難發現此時此刻的宇智波帶土是魂魄狀態,但沒有猶豫,立馬就覺得隻是剝除他肉體的性命,對於宇智波帶土而言並不算懲罰。
他的所作所為、那些惡貫滿盈的事件,絕對不是一條命就能夠輕易償還的。
“以萬花筒寫輪眼為材料鍛造一把斬魄刀,你覺得怎麼樣?”鳴人輕聲。
“斬魄刀嗎?”佐助把頭一點,“是個不錯的主意。”
“我去把大蛇丸給你帶來?”
鳴人笑一笑:“是抓來。”
大蛇丸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在鳴人解決了宇智波斑、大筒木輝夜這樣的大麻煩之後,就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找上了他。
使用藥師兜,想要兩頭下注的事情,東窗事犯。
不過鳴人並沒有處置藥師兜。
這個男人對大蛇丸忠心耿耿,他巴不得所有的處置能夠落到自己身上。
所有的懲罰都是大蛇丸的。
他的肉體被剝下,變為最純粹的靈魂體,成為鳴人計劃中最先一個成為正式死神的人。
雙手
當然是沒有還給他。
並且限製住他的行動範圍,讓他待在雨之國、鳴人為他建築的小屋裡,日夜不休的鍛造著淺打。
那些從魂魄身上剝離下來的查克拉,就是最好的材料。
佐助忙碌得很。
他成為了現世名義上的統治者,調度忍者和居民百姓們的生活,這些東西和戰鬥和謀劃都完全不同,是另外一個領域的事情,讓他焦頭爛額。
也幸好.
他本人就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能夠從另一種意義上去解決矛盾引發的爭端。
等到香燐和九喇嘛的傷勢養好。
“明天就和我一起去淨土吧。”鳴人躺在床上,透過沒有遮掩的窗戶,看向外麵繁星點點的夜空,上一顆月亮被摧毀的碎片,拱衛在新的月亮身旁,泛著不是那麼璀璨的光芒,但一層、一層,就如一簇豔麗的“滿天星”一樣。
九喇嘛應聲。
香燐也歡快地答應下來。
她和鳴人說著自己這幾天的進步。
大蛇丸打造出的淺打,沒一把是屬於他的,鳴人不準他使用,他自知理虧,隻是開口討要了一兩次,在得到鳴人明確的拒絕之後,就不敢再請求什麼。
香燐是第一個拿到淺打的。
她的進展飛快,耳語愈發清晰,可能要不了幾天,就能夠正式展開始解。
至於宇智波帶土.
他的查克拉還沒有強大到像龍脈那樣能夠獨自撐起一把刀,大蛇丸正在琢磨著,如何在保留宇智波帶土力量本質的情況下,順順利利地鍛造出來一把像龍脈那樣,直接擁有特殊力量的斬魄刀。
這是一個很麻煩的課題。
直到深夜。
他們幾人才睡下去。
等到再醒來,熟悉的“菖蒲”香氣傳進鼻子裡。
鳴人睜開眼,四周環境也很熟悉。
是“七番隊隊舍”。
自己
又回來了?
在忍界待的時間,也不是很長,甚至連一個月都沒到。
他深鎖眉頭,疑惑不解。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這兩次的穿梭會這麼頻繁。
是特殊情況。
還是說接下來都會這樣?
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過既然回來,在屍魂界這邊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去處理一下。
他起身洗漱,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二番隊隊長碎蜂一如既往,早早來到。
不過今日和以前不同,她並沒有在處理公務,而是有些出神的盯著前方,聽到鳴人的腳步,才恍然一驚的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他。
“怎麼了?”鳴人詢問。
碎蜂那一雙深棕色的眸子裡,滿是“渴求”的神情。
“鳴人隊長,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她深吸了口氣,走出桌安,恭恭敬敬的土下座跪拜。
鳴人伸手,金剛鎖鏈飛出,把她托起:“什麼事,直說就好。”
“我們倆之間的關係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
碎蜂語氣堅定:“我想和鳴人隊長學習一個術式。”
“那個.”
“能夠空間傳送的術式。”
鳴人若有所思:“你是說飛雷神之術?”
碎蜂點頭:“是的。”
“你的瞬步水平,在整個瀞靈廷都是數一數二的。”鳴人搖了搖頭,“那個術看起來不錯,但對於你這樣的瞬步高手而言,並不會有什麼很好的效果。”
碎蜂把頭一搖,從腰間拔出自己的刀:“我並不是為了瞬步。”
“而是為了自己的刀。”
鳴人眯起眼。
“我的刀,名為雀蜂,始解之後有兩擊必殺的能力,隻不過兩次要擊中在同一點上。”碎蜂輕聲說下去,“我一直以為,這把刀的能力很強。”
“當然它也的確如此,是我太弱小了。”
“麵對瞬步水平和我差不多,哪怕比我稍弱一些的,都很難兩次擊中在同一個地方。”
“這段時間我和夜一小姐也商量過。”
“鳴人隊長您掌握的那個名為“飛雷神”的術式,似乎是依賴印記傳送的。”
鳴人點著頭,若有所思:“所以,你是想學會飛雷神,然後添加在蜂紋華上?”
蜂紋華,就是雀蜂擊中人後,會在敵人身體上留下的印記。
碎蜂神色認真:“是的,我想學會飛雷神。”
“這樣隻要打中敵人一次,就能夠一直追蹤那個印記。”
“我的刀也就真正能成為暗殺的利器。”
她的神色間,有幾分興奮。
隻要學會了這個術,盯上敵人以後,無論他在哪裡,自己都能夠咬住不放,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事情了。
鳴人笑一笑,答應下來:“這當然沒有問題。”
“這個術對你而言,應該也不會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