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君想起當時父親被血桎蠱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樣子,幽幽一歎。
“而那血祭.也非我所願。若是我沒有出手,青木城也會被明真人血祭,亦或者是被天璣泄憤,天璣是太真天的真傳,行事風格你也知道。”
薑河隱瞞了一點,那便是這一切的變化實際是由自己的蝴蝶效應引起的。
從殺了柳婉那一刻起,青木城的結局已然是定局。
自己到底是不是魔修?
不管怎麼樣,那一城的人終歸是死在自己手上
“我知道了.謝謝你.”
趙秋君複雜的看了眼薑河,沒想到他會這麼有耐心的對她解釋。
將趙秋君收回玄黃珠後,薑河拿出之前餘留下的補氣丹和聚靈丹。
將一顆丹藥吞入腹中,手中握著靈石,心情古怪:
這算什麼事?我殺了她,她還得對自己說謝謝。
沉浸在修煉中的時間,過的異常快。
他體內極度缺乏靈氣,配合淨元玉的高效率煉化。
配合玄黃珠內的丹藥靈石,昨晚一夜的功夫,他的修為就恢複到練氣九層。
代價便是丹藥全部用完,就連原本富裕的靈石都隻剩下不到百枚。
直接用靈石修行還是太過豪奢,但現在薑河缺乏力量。
他的實力已經是練氣九層,加上煉化玄黃珠的血氣,脫胎訣已經到玉骨境三轉。
脫胎訣的玉骨境,對應著築基期,他如今的實力保底有築基初期的水準了。
先前羽化大陣的獲得,已經被他全部消化完畢。
若將這龍血煉化完畢,足以突破至築基期了。
隻是若等這龍血煉化後,他就很難遏製住對白旻心的渴望
值得慶幸的是,在不斷煉化玄黃珠,尤其是它經曆了羽化大陣的蛻變之後。
薑河對玄黃珠的煉化程度加深,它很難再操控自己,變為徹底屬於自己的至寶。
但終究還是有影響,它會放大薑河內心對真龍的渴求。
奪得其精血增強自身?亦或者是其他
薑河不敢再去深究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轉而思考:
“蒼平大會.上慶郡便在不遠處了,從上慶郡搭乘靈舟前往平州,隻是這請柬,還需要靠這鳳族。”
“最好是能混進他們,先獲得他們的信任”
“這鳳族混跡在這遊民群裡,又是為了什麼?那鳳嚴有著築基期的實力,加上鳳族的底蘊,完全可以禦使靈舟.是受傷了?還是在慢慢追查亦或者逃避”
車簾被人輕輕拉開,一個嬌小的身子從身後摟住薑河:
“師尊!早上好!”
纖細的雙臂摟著他的脖頸,柔軟的身軀貼在背後。
薑河心臟克製不住的跳動。
每一次煉化白旻心的精血,就好似口乾舌燥後喝了一杯冰可樂。
雖然這一瞬間是暢快舒爽,但口渴卻還未衰退,暗藏在身體的某一處,隻待爆發。
在玄黃珠徹底複蘇,並開始煉化龍血時,此時積攢了不知多久的口渴,已經蠢蠢欲動了。
“早上好。”
薑河將她的雙臂輕輕拉開,一臉正色的看著白發少女:
“旻心,你可是個大姑娘了!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天天黏著師父了。”
“哦”
白旻心元氣滿滿的神情瞬間低落起來,就好像被拋棄的小貓,小嘴像嬌嫩的小喇叭花一樣撅起。
看著那嬌嫩的唇瓣,薑河心下一跳,克製住心中的騷動。狠下心來:
“旻心已經到了找夫君的年齡了,以後要矜持一點。”
話這麼一說,想到白旻心以後會有夫君,薑河心臟像被什麼東西攥緊一樣。
他靜下心來。
薑河啊薑河,白旻心可是伱從小看到大的
哪怕原來的記憶已經破碎,可這終究是個事實。
更何況,做了那麼多錯事.
若不是玄黃珠,他還能克製心中的雜念,可這時候,就算是理智,也無法控製身體的反應了。
血液在加速流淌,帶著炙熱的溫度。
薑河不動聲色的繼續坐下,遮掩不雅。
“師尊.”
白旻心扭捏的想坐在他懷中,薑河頓時一驚,連忙推開她。
少女鼓起勇氣,小臉漲紅:
“旻心隻要師尊,才不要什麼夫君.師尊,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她怔怔的摸了摸臉上的黑紋,眼眶淚花浮現。
“低下頭”
“哦。”她乖巧的應道,唇角不自覺的勾起。
她已經猜到師尊要做什麼了,隻是以前都捧著她的臉,今天怎麼要讓自己低頭啊.
看著少女絕美的小臉靠近,薑河的心頭又是一跳,緩緩屈起食指
“啊!”
少女吃痛的捂著自己額頭,不可思議的看向薑河。
“臭丫頭,師父對你這麼.好,你竟然還覺得師父嫌棄你。”
薑河收起手,裝作氣憤的道。
“不是的,師尊,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旻心急得連連搖頭,她早就不懷疑師尊厭惡她了。
明明那麼喜歡自己甚至自己有一點點難受,師尊都會很愧疚。
更何況,昨晚師尊看她的眼神.
就連自己的腳,師尊都很喜歡呢。
師尊嘴上說是要幫自己暖腳,可那裡每一處地方,都被他細細的把玩了呢
薑河故作憂愁,強自將自己的眼神看向遠方:
“旻心大了,對師尊有意見了啊。師尊想靜靜,你自己玩去吧。”
“師尊.”
少女心中一疼,弱弱的喚了一聲。
可薑河完全沒搭理她,反而閉上眼睛,開始修行。
真的讓師尊難過了啊.
白旻心想要解釋,但又不知該怎麼說。
難不成說,自己是故意裝可憐的嗎.
悶悶不樂的走到先前的那顆樹下,拿起樹枝,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積雪。
那股淡淡的少女清香從身邊離去,薑河才鬆了一口氣。
眼眶都泛上血絲,他也是無奈之下這麼做的。
現在旻心隻是難過,總好過之後被他蹂躪吧。
“趙秋君!”
薑河喚出趙秋君,在旺盛的**下,看到她姣好的身段,尤其是那一雙大長腿,喉結都不禁滾動了一下。
他那時在趙秋君裙下撿靈石時,就曾感歎過大小姐的腿,其實心中也有一絲覬覦.
“!”
趙秋君警惕的後退半步,小臉帶著恐懼,
“薑河,我.我隻是個精魄”
“你想什麼呢!趕緊去看好旻心,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就和我說。”
薑河尷尬的嗬斥。
眼睛都是綠油油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