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臟.”
鳳蘇蘇眼眸中積蓄著淚水,細嫩的腿間粘稠的觸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
就在前一刻,她經曆了什麼。
她低低的嘀咕:
“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抽了下鼻子,將心頭的委屈統統咽進肚子。
“主人,是在吩咐我嗎?”
奴隸低頭哈腰的在她身邊,表情謙卑。
若是以往,她很喜歡這種操縱彆人的感覺。
今天卻覺得索然無味。
她提著裙擺,默不作聲,稍微加快了點腳步。
回到鳳族車隊。
自鳳嚴奪位後,本該是太子的鳳德昭正在悠閒自得的遛狗。
鳳蘇蘇對於這位異父異母的大哥,心中並無半點好感,眉宇間不自覺地流露出冷意和疏離
無意與他寒暄,徑直朝著自己的馬車走去。
“嗚!”
**的女人跪伏在地上,衝著她吠叫不止。
這女人,曾經是大晉赫赫有名的才女,才情出眾,令人敬仰。
在大晉分崩離析後,鳳德昭特意將其擄掠而來。
饒是一身傲骨,也經不過她鳳族的種種手段,如今徹底淪為了鳳德昭的玩物。
“鳳德昭!看好你的狗。”
鳳蘇蘇冷著臉嗬斥道,繞過那個女人。
結果女人不依不饒,爬在地上緊跟著她。
一旁的留奴,先前還對薑河趾高氣揚,此刻卻低著頭裝死,不敢為鳳蘇蘇出頭。
“呦,這不是蘇蘇嗎?怎麼還沒築基。”
鳳德昭驚訝的道,仿佛剛看到鳳蘇蘇。又是疑惑道:
“那麼多天材地寶愚兄要是有其中一二,以愚兄這不堪的資質,都能築基了。”
“哈哈,大哥,你也不怕她築基後找你麻煩?小心她又去告狀了!”
三哥鳳德林哈哈大笑著插嘴,裝作一副恐懼的樣子,低聲哀求:
“我的好妹妹,以後築基了千萬不要找哥哥們翻舊賬啊。哈哈哈啊!伱這賤婊子!”
鳳蘇蘇手腕一翻,一記鞭子狠狠地甩在了鳳德林的臉上,將他打得頭破血流。
她冷冷地說道:“你再多說一句,試試看。”
絕對不能流露出半點軟弱.
鳳蘇蘇暗自給自己打氣,隻要有絲毫破綻,便會被這群豺狼虎豹死死咬住。
“哼!”
鳳德林目泛陰狠,但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嗚嗚!”
而那個女人,依然不死心地跟在鳳蘇蘇身後,吠叫不止。
對不住了
鳳蘇蘇默念,心中一狠。
不做任何猶豫,翻手再次一鞭。
將那女人抽得皮開肉綻,躺在地上哀嚎連連。
不再去搭理自己的兩位兄長,徑直離去。
“鳳蘇蘇!”
鳳德昭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注視著鳳蘇蘇的背影,聲音中充滿了威脅:“你不要太過分了!”
鳳蘇蘇頭也不回的道:“過分?我隻是在教訓一條不聽話的狗而已。怎麼,大哥有意見?”
鳳德昭被鳳蘇蘇的話氣得臉色鐵青,但他也清楚,現在並不是和鳳蘇蘇撕破臉的好時機。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怒火,淡淡地說道:“好,好,好一個鳳蘇蘇。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
等到鳳蘇蘇走遠,鳳德林低聲問道:
“大哥,這雜種怎麼還這麼囂張?”
“她得意不了多久了.哼,父親曾和祖父一道拜見蛇尊者,真以為她一個雜種,憑什麼能得到這麼多資源嗎?“
鳳德昭想起族內的所有資源都喂到那個雜種身上,心都在滴血:
“若是我能得到那些資源,早就築基了!”
“大哥所甚是!”鳳德林表麵恭維著,內心不屑一顧:
他這個大哥,真以為築基那麼容易嗎?
整個大晉,昔日築基之數也不過五指。
他這個大哥年齡都比鳳蘇蘇大上一輪,修為直到現在,都還不如鳳蘇蘇被接回時的修為。
“三弟,還在想那個雜種?讓我的寶貝給你消消氣,想必火氣大的很吧,為兄都能聞到味了“
鳳德昭注意到鳳德林臉上的不屑,衝著哀嚎的女人招手。
女人艱難的從地上掙紮,爬到他的腳下。
鳳德林心領神會,當眾鬆開自己的腰帶,尷尬的笑著:
“哈哈,還是哥哥懂我。”
絲毫不在乎周邊的騎兵和遠處的流民,兩人直接白日宣淫。
離開了那裡後。
鳳蘇蘇驕蠻的神情為之一鬆,比起這些人,薑河身上的味道都要好聞的多!
“主人.”
留奴在一旁欲言又止,自己的主人看似在族內光鮮亮麗。
卻處處被排擠針對。
他雖然對主人滿腔愛慕,但也不敢以奴隸的身份去觸犯這些主子。
但凡令他們感到不爽,動輒就要被虐待致死。
“閉嘴!沒用的東西,連那隻狗都不如,趕緊給我滾!”
鳳蘇蘇毫不客氣的喝道,不耐煩的走進自己的馬車。
“呼~”
留奴鬆了口氣,心裡卻有點不舒服。
這個主人真是刁蠻任性,對自己人都這麼不客氣.
我可跟主人這麼多年了!
幾滴水珠從金發少女身上灑落,留奴沒有注意,滿懷心事的離開。
直到回到自己的小馬車,鳳蘇蘇眼眸中蘊滿了水霧,搖搖欲墜。
她顫抖著手伸向自己的裙裝,裡麵濕濕滑滑,粘稠無比。
“嘔!”
鳳蘇蘇厭惡的看向小手沾上的酸奶,濃濃的委屈從心底滋生。
若是曾經,她絕不會感受到這麼委屈。
就算族內的人暗中對她不斷排擠,但在她看來,也隻是失敗者的嫉妒。
可是今天
鳳蘇蘇緩緩褪去昔日最喜歡的小裙子之一,本來是穿給旻心看的
手上燃起一道靈焰,猶豫再三,終將那斑點累累的裙子收好。
從儲物袋中探出療傷藥膏,塗在自己滿是鞭痕的腿上。
小心的塗著塗著,淚水就忍不住滴到藥膏上。
好想父親啊,以前無論有多麼大的風雨,父親都能擋下
她從未有過如此濃重的想念。
因為
她竟然從那混蛋身上感受到久違的父親氣息!
鳳蘇蘇委屈的抱住自己細嫩的雙腿,默默哭泣著。
“師尊.”
“怎麼了?”
薑河看到白發女孩不停的抽著鼻子,表情困惑。
不由得一陣心虛,他已經小心的處理現場。
可白旻心的五感一直很敏銳,被她發覺也很正常。
“有好奇怪的氣味啊.師尊不是和蘇蘇商量事情嗎?這氣味是怎麼回事?”
白旻心揪著薑河的衣服,細細的嗅著,表情逐漸陰沉:
“為什麼.師尊身上還有蘇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