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手臂莫名發軟,她放鬆依靠在薑河懷裡,特意側過臉,抿著唇瓣,微閉眼眸,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這樣薑河也隻能親她的臉,雖然她認為,薑河再怎麼大膽,也不敢親身為善法聖子的薑元夏嘴兒吧。
但還是特意做了一層保障。
“向我道謝,怎麼這麼不主動?”
“請師尊親.親元夏。”
“要自稱我.”
鳳儀心中鬱悶,自稱我,和自稱元夏對她的心理衝擊完全是不同的。
她深呼一口氣,嬌羞道:“請師尊親我。”
忽然,薑河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揚起小臉。
鳳儀意識到什麼,急匆匆道:“師尊,不可以親”
可是薑河哪裡會給她反對的意見,直接覆上她柔軟又溫潤的小嘴兒。
濃重的男子氣息順著唇瓣湧進喉腔,鳳儀如遭雷擊。
神情癡傻,就連反抗都忘了反抗。
她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明明是想留給薑元夏的,怎麼會,怎麼會給這麼惡心的人。
良久,直到鳳儀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才清醒過來,羞憤的推開薑河的胸口。
“你你怎麼可以對徒弟這樣!”
鳳儀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嘴裡全是他的口水,險些嘔吐出來。
她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在看到白旻心的神態後,她早該意識到了!
隻是她一直認為,薑元夏可是有蕭黯的追求,怎麼可能委身於薑河,頂多就是有些受虐的癖好。
可現在看來,兩人之間,好似有不為人知的關係。
薑河意猶未儘的砸吧嘴,雖說這死騙子很是惹人厭,但小嘴還是額外香甜。
他納悶道:“元夏,以前更過分的事情我都做了,現在怎麼還在意起來了。”
薑河知道,這鳳儀能簡單判斷對方的話語真假。
故意含糊其辭,他曾經確實做過更過分的事情,比如撕開元夏的裙子,給她
鳳儀胸膛不停起伏,她還是低估了兩人的關係。
木以成舟,再怎麼後悔也無濟於事。
她克製著怒火,羞澀的垂下眸子:“隻是元夏長大了,有些.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元夏,剛剛師父還沒滿意,伱就推開了師父啊”
鳳儀下意識捏緊薑河的肩膀。
這個該死的畜生!
今日之仇,日後必百倍償還!
“還想.讓師尊親我。”
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反正嘴裡還全是他的味道,也不差這一點了。
鳳儀如此想著,克製著怒火,含羞帶怯道。
“不行哦,要自己“
鳳儀這個死騙子不是厭男嗎?
今天的進展順利到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為鳳儀會有些許厭惡的抵觸,卻沒想到進行的如此順利。
他也毫不客氣,對於鳳儀,心中沒有半點愧疚。
直到吻到鳳儀窒息到眼白都要泛起,他才意猶未儘的停下。
“呼~”
鳳儀大口呼著新鮮空氣,她生怕又出什麼幺蛾子,沒敢停下去。
差點被憋死,幸好薑河還有些分寸。
她舔了舔唇瓣,低低喊著:“師尊,滿意了嗎?”
薑河揚起下巴:“師父嘴上都是.”
“呼”
鳳儀看了下薑河唇邊,微微沉默。
乖巧的貼上臉去。
好像破布娃娃一樣。
鳳儀的眼神迷蒙,被薑河放下去的瞬間,她險些沒有站穩。
雙腿就像麵條一樣,顫顫巍巍,極力站穩身體,才沒有露出醜態。
終於解脫了.
不過,薑元夏的個子比她自己的體型要高出不少,若是自己真身被薑河這樣.恐怕,便真像娃娃一樣。
鳳儀急忙把腦海中的這個念頭甩去,忽然神色一怔:
既然薑河能跟薑元夏親親,那她之後也能跟薑元夏親親。
用元夏的小嘴兒,洗乾淨薑河的味道!
鳳儀再次振作起來,臉上都不由得露出欣喜的笑容。
“元夏,怎麼這般開心?”
薑河詫異的看向鳳儀,被自己親了還這麼開心?
是覺得自己的計劃要成功了嗎.
可是,就算如此,以鳳儀厭男的性格,無論如何,被這樣也開心不起來。
注意到薑河的詫異眼光時,鳳儀連忙解釋道:
“以後便沒有蕭黯這個惡心的跟屁蟲了,我好開心.”
“師尊,我帶你去吧.”
什麼殺陣,那可是乾坤轉移陣法!
鳳儀自大晉開國皇帝留下的書中,知曉朱明仙宗昔日,在朱明域留下諸多乾坤轉移陣。
絕大部分都在浩劫中摧毀,隻有部分本是用於秘密行動的乾坤轉移陣尚存於世。
大晉開國皇帝,昔日是朱明仙宗的真傳弟子之一,恰好知道其中幾處。
在上河郡便有一座,通往白藏域!
而在白藏域的那處乾坤轉移陣,可是深處妖族一處聖地,若是薑河去了那裡,怕是不死都沒了半條命。
這處聖地,名為青鸞聖地,以前便和大晉祖上關係甚篤。
到時候,她拿著信物,再把薑河救回來。
先把他綁在床下,看自己是如何欺辱他的徒弟,之後再好生折磨他.
薑河呀薑河,本不想這麼過分,誰叫你這麼對我!
鳳儀目中厲色一閃,小手搖著薑河的衣角:
“師尊,快隨我來~”
薑河微微一笑,鳳儀對他的抵觸少了不少,現在都會主動的拉著他。
不過,對她的調校還沒有結束.
剛剛好像還讓她享受起來了?
鳳儀呀鳳儀,本隻想惡心下你
白旻心的神色有些古怪,但眼睛也沒有出現赤色。
薑河知道,這個丫頭很喜歡吃醋,之前動靜一時沒收斂住,怕是讓她察覺到什麼。
但看她還算平靜的神態,也便放下心來。
實在不行,大不了還是像以前一樣親親她罷了。
這個蠢丫頭又能掀起什麼浪花?
薑河對白旻心的赤色狀態,一向沒有太多忌憚,實在是這丫頭太好對付了。
腦子裡裝的都是顏色,再恐怖,能恐怖到哪裡去?
隻是還沒有看見鳳蘇蘇,她好似確實傷了心。
薑河有些擔憂,但在鳳儀的催促下,還是沒有打算去看下她,畢竟時間已經不早了。
還是把鳳儀先處理了,等回來時,帶著鳳蘇蘇去看年節,再安慰她吧。
“.快到了,師尊。”
鳳儀氣喘籲籲。
薑河提了提她的嬌軀,她像樹袋熊一樣掛在身上,親著親著就往下滑。
路上,薑河厚顏無恥的繼續提出要求。
有一就有二,她隻是稍微猶豫一下,也便主動得親上去。
從最先笨拙的舔著牙齒,到後麵熟練的交換,這一路上,除了偶爾的指路,兩人一直都這般過來。
隻是不知不覺,鳳儀的體型縮小了一點,似乎有些維持不住偽裝了。
但她此時哪裡顧的上這些。
薑河享受她的服侍後,滿意的打了下她的屁股:
“蘇元夏真乖。”
鳳儀嬌軀一抖,臀部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在這路上被他拍的赤紅一片,就算薑河隻是單純的托著她的臀部,都疼痛難忍,
她眼眸不自覺蘊著水色:“好痛,師尊,不是很滿意嗎.”
鳳儀忽然有些委屈,明明已經放下一切,很賣力的討好他,為什麼還要這麼不客氣,這麼粗魯。
就像欺負娘親的那些體修一樣。
但,薑河的手段比他們輕多了,如此想著,她的心才好受一些。
你還給我委屈上了?
真給自己當元夏了不成,薑河對她自然毫不手軟。
捏住她臀部的軟肉,微微一擰:“因為滿意,所以獎勵元夏啊,元夏要怎麼謝師父?”
鳳儀死死抱住他的脖頸,直到他的手鬆開力道,軟糯的嗓音帶著一絲哭腔:“舒服,多謝師尊垂憐.”
她忍著臀部的痛楚,在薑河托著的手上坐起來。
她意識恍惚著,眸光忽然瞥見陣法隱藏之地已達,緊繃神經瞬間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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