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趙小薈的牢籠外麵,是一個工具桌。
上麵擺著各種各樣的雕刻工具,與地下工作室無異。
而桌子旁邊,還有一個像木馬一樣的奇怪裝置。
裴冶沒有理會趙小薈的咆哮。
把小徐綁到了木馬裝置上麵,固定住四肢和脖頸。
接著就開始磨刀——一把極其鋒利的手術刀。
小徐已經嚇尿了,一股液體從腿縫間順流而下。
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是連哭都哭不出來的。
大腦已經主動自我麻痹了。
小徐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靜靜等待死亡到來。
“畜生!廢物!孬種!隻敢對女人下手!算什麼男人!”
“有本事你把籠子打開,咱倆一對一單挑!”
“看老娘不踢爆你的蛋蛋,讓你一輩子當太監!”
“哦~~對了,可能你本來就是太監。”
“不好意思,揭你傷疤了,哈哈哈哈!”
趙小薈不斷用各種惡毒語言攻擊裴冶。
試圖激怒他,讓他不要對小徐下手。
然而。
裴冶一聲不吭,情緒極端穩定。
始終在聚精會神磨刀,絲毫不受影響。
“二小姐……救救我……”
小徐緩過神來,又開始哭著哀求。
彆看趙小薈平時橫行霸道,蠻橫無理。
她對待身邊的人,還是非常到位的。
尤其是小徐,比她還要小一歲。
已經跟在她身邊三年有餘,儘心儘力為她服務。
她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始終把小徐當成親妹妹看待。
如今小徐陷入魔掌,趙小薈必定不可能見死不救。
“小徐,你彆怕,他敢亂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相信我,相信趙家的實力,用不了多久,我爸就會派人來救咱。”
“到時候,我會把這個變態大卸八塊,丟進垃圾桶喂狗!”
趙小薈不斷安慰小徐。
但彼此心知肚明。
過去這麼久,趙家或者警方有方法營救,早就找過來了。
她們大概率已是凶多吉少……
說話間,磨刀的聲音戛然而止。
裴冶在燈光下仔細端詳那把手術刀。
確認已經足夠鋒利,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接著戴好橡膠手套和口罩,慢慢走向小徐。
“不……不要……不要過來!”
小徐嚇得失聲尖叫,卻因為嘴裡塞著口球,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趙小薈急忙大喊:“喂!冤有頭債有主,有什麼怨恨衝我來!”
“裴冶,你聾了嗎?放過小徐,不要濫殺無辜!”
話音剛落,裴冶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趙小薈,緩緩開口。
“一隻蝴蝶在亞馬遜雨林中扇動翅膀,可能會在地球的另一端引起風暴,這叫做蝴蝶效應。”
“因為你的莽撞,亦或者因為那個警察和女記者,導致我經營十幾年的心血毀於一旦。”
“天使綻放,我的鎮館之寶、扛鼎之作,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製作,也在昨晚付之一炬。”
“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從頭再來,你將作為一個新的起點,成為我偉大作品的一部分。”
“至於這位徐姑娘,單純因為底子好,我需要她做邊角料。”
“要知道,任何偉大作品的誕生,都是伴隨著付出和犧牲,希望你們可以理解。”
說完,裴冶動手割破小徐的衣服,硬生生撕掉,隻剩光溜溜的身子。
小徐已經嚇得臉色煞白,不停喊叫,身子抖如篩糠。
裴冶摁著她的臉蛋,小聲在她耳邊安慰:“噓!不要怕,我會很溫柔。”
“可能會有點疼,忍一忍,很快就好。”
“你是個堅強的女孩子,為本世紀最偉大的藝術品而獻身,你應該感到榮幸。”
話音落下,刀鋒劃破小徐白嫩的肌膚,殷紅的血液緩緩滲出。
“啊——”
小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