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了沒?”
一腳踩在疤麵漢子頭上,唐璜甩了甩手笑嗬嗬問道。
“”
漢子沉默不語的無聲抗議,反倒惹得唐璜眉毛直挑。
“行啊,看不出來還有點骨氣。今天小爺就試試你這身硬骨頭到底幾斤幾兩!”唐璜冷笑一聲,繼續加重腳上力道。
獵頭小隊中,如今就隻剩下麵色蒼白、不停咳嗽的女獵手還保持清醒,其餘人等散落一地,儘皆在先前的戰鬥中失去了意識。
“行了,你再踩下去,這家夥就該悶死了。”
一旁的法拉赫終於看不下去,開口勸說道。
唐璜聞言腳尖一點,疤麵漢子旋即翻了個身,露出一張被泥土糊滿的臉龐。
先前漢子剛想開口討饒,便被唐璜一腳將腦袋踩進地麵,滿嘴塞土窒息暈厥,又怎能開口回答唐璜的問題?
不再理會白眼直翻的疤麵漢子,唐璜邁步走到女獵手麵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的雙眼笑著問道
“現在,我與我的雇主小姐可以通過此處了麼?”
“咳咳”癱坐在地的女獵手咳得眼淚鼻涕直流,終於在守屍人的身前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自從她被這恐怖詭異的家夥打中一拳後便狂咳不止,似是要將心肺都給咳出來一般。
“既然低頭,那便是知道錯了。”
唐璜見狀點了點頭,旋即一腳點中女獵頭胸口,將其踢飛出去。
此舉將一旁的法拉赫嚇了一跳,女子倒退幾步倚在巨鹿屍身旁,望向唐璜的目光裡多了幾分驚恐。
“唔多謝閣下高抬貴手,解除咒術。”
再次爬起身的女獵頭卻是止住了咳嗽,深呼吸過後對著唐璜躬身謝道。
方才那突然一腳,原來是替那女子解除了身上的亡靈咒術。
此刻法拉赫目露恍然之色,心底對於唐璜的定義又從“十惡不赦的壞蛋”轉回到“利益至上的小氣鬼”。
當然了,後者也說不上有多好就是了
“話又說回來,既然這次切磋是我們勝了,那收些辛苦費不過分吧。”雙手抱懷,唐璜望著女獵手玩味笑道。
“是您應得的。”
見識過唐璜實力的女獵手苦澀說道,不敢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此人不但行動迅捷,輕而易舉便躲過斥候箭矢與近衛攔截,催動亡靈咒術的速度更是堪稱恐怖,三下五除二便將自己的等人儘數放倒。
連她都中了那道不知名咒術,一時間咳得五臟六腑翻江倒海痛不欲生,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我給你們選擇的權利。”唐璜突然拉近距離湊上前來,抬手將女獵手垂落的亂發彆過耳後。
全身瞬間僵住的女獵手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再惹這位煞星再動用其他手段。
“要麼我將你們所有人身上的裝備都收走,要麼就拿出等價的銀錢來。”
唐璜嗓音低沉,語氣溫柔,似是在與戀人訴說著纏綿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