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聞噩耗!
山雞腦袋當場嗡嗡嗡~~
要說感情,山雞從學走路開始就跟爆皮、巢皮一起長大,8歲的時候大天二加入,後麵慈雲山的時候才認識陳浩南。
從時間上來說,爆皮、巢皮跟山雞時間最久。
自己在濠江害死了巢皮,結果自己走了,爆皮也死了?
“他怎麼會死!”
山雞一時間無法接受這種事實!
陳浩南喝了一杯酒,苦澀道:“做古惑仔,橫死街頭,預左的啦~~~怨不得彆人。”
“所以,山雞,你能活著回來,我很開心!”
然後拍了拍山雞的肩膀:“你說什麼建功立業,什麼宏圖大誌……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兄弟,都還活著,好好的活著,我不想看到你什麼時候被人殺死在街頭上。”
山雞神情木然。
就在這時,
陳浩南看到門口,焦皮快步走了進來。
“焦皮,過來!”
“南哥!”
焦皮走近到桌前。
陳浩南道:“快叫山雞哥!”
焦皮對著山雞,微微行禮,笑著道:“山雞哥!”
山雞看著焦皮,恍惚間竟然看到年輕時候巢皮的影子,整個人都呆滯了。
陳浩南:“他叫焦皮,怎麼樣?是不是很像巢皮。”
山雞呆呆道:“太……太像了!”
焦皮的到來,讓山雞的悲傷少了不少。很快一頓飯菜酒水之後,醉酒的山雞又故態複萌,決定要在港島打江山。
陳浩南:“…………”
看著山雞醉醺醺的樣子,不禁無語。
兄弟啊,時代變了,打打殺殺不是什麼好歸宿啊!
……
晚上,
山雞從陳浩南的家裡,醒了過來,又開始拉著陳浩南去happy。
“走,夜總會!”
陳浩南直接搖頭:“不不不……先彆夜總會,先去見一下B哥。”
山雞一聽,一拍腦袋,暗道自己確實疏忽了。
“走,去旺角。”
很快,
陳浩南拉著山雞,開車去旺角。
這時候,山雞才想起路上吐痰被罰款的事。
“這黃大仙,不是你的地盤嗎?這五星物業是怎麼回事?他不是關祖的嗎?”
陳浩南嚴肅道:“以後要叫祖哥,不要叫關祖。”
山雞:“???”
陳浩南道:“我能打下黃大仙,還是多虧了祖哥,他出力了,而作為交換,所有街道、居民,由他的五星物業公司管理。”
然後陳浩南大概說了一下關祖的情況。
然後……
山雞人麻了。
不是,我才離開了一年,關祖就變化這麼大了?
區議員、跟李老板掰手腕、大慈善家、亞視股東……
頭銜一堆!
每一個都是山雞現在都要為之仰望的。
山雞有點懵:
“以前我和關祖,同為B哥手下,相互競爭。”
“現在,我見關祖,如同一粒蜉蝣見青天?”
才一年啊!
這踏馬是碳基生物能做出來的事?
等等!
突然山雞反應過來,關祖做的這個事,不就是他在彎彎看到的那些‘怪現狀’:雷公、周朝先他們這些頂級社團老大,每個都很親民,一個個爭著做立法委員、官員。
一個樣!
山雞忍不住驚了:“這關祖,該不會是想從政吧?”
他感覺自己猜到了真相!
“也就是說,在去年,關祖還是普通古惑仔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規劃好了這條路了?”
想想都不寒而栗!
沒多久,
抵達了旺角。
車上,陳浩南道:“現在油尖旺,祖哥也是一言九鼎,他說的話,沒有哪個社團敢不聽。”
“上次,恒記龍頭,敏叔,在地位上跟蔣生差不多,實力也有洪興兩三個堂主那麼強……就是因為拒絕了祖哥的提議,然後當晚他手下的小弟反水,將他們全部給乾翻了,現在恒記都聽關祖的。”
“出了這個事,和聯勝、新記的人,都紛紛登門道歉,表示願意服從。”
“所以,以後你見到祖哥,要喊祖哥,不要喊關祖,知道嗎?”
山雞鄭重點頭:“知道了!”
他既然知道關祖要從政,就收起了自己的驕狂。
自己就是小嘍囉,關祖已經讓他仰望青天!
陳浩南繼續道:“現在,江湖上的人,已經不打打殺殺了,所以你說來港島之後,什麼兵強馬壯,要威風……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總之一個字:時代變了!”
叮囑了幾遍,陳浩南總算放心了一點。
很快,
山雞就見到B哥。
“B哥。”
“山雞,歡迎回來,哈哈哈~~~”
大佬b開心地抱著山雞,拍著山雞的肩膀。
他現在也有了一種江湖催人老的感覺,開始念重舊情,看到山雞回來,非常開心。
當晚,山雞跟B哥喝酒,說了自己在彎彎的經曆。
第二天,山雞又去拜訪了蔣天生,同時將雷公的想要跟蔣生見一麵的事說了一遍。
蔣天生同意了。
隨即山雞打了個電話給雷公,訂好了見麵日期——後天。
……
……
第二天,
中午,
一架飛機從彎彎而來,向啟德機場俯衝而下。
彎彎大社團之一三聯幫的龍頭·雷公,帶著一眾心腹、精銳、槍手,抵達港島。
他,有點迫不及待!
此外,還有不少社團打手在前幾天已經抵達了港島。
雷公在飛機上,俯瞰港島輪廓。
“港島!我來了!”
這一次來,他一定要從蔣天生的手中,拿到賭場除何老板之外的一半股份。
這一次,他帶了不少人!
誓要讓蔣天生低頭。
……
第二天晚上,
荃灣,一處酒吧……
全場客人已經清完了,這酒吧是雷公開的,算得上是安插到在港島的大本營。
港島是蔣天生的大本營。
所以,約見的地點由雷公選擇,雷公選在了這裡。
沒多久,
蔣天生、陳浩南,坐著車來到了酒吧外麵。
“蔣先生!久仰久仰!”
“雷先生,久仰久仰!”
雷公迎接蔣天生,引到了酒吧裡麵去。
他看著蔣天生隻帶了一個人,感覺這蔣天生真是天真,就這麼大咧咧來了,不怕被自己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