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月甩開他的手,慵懶道:“管好你自己,少操心你祖宗。”
落下這話,她扭頭就離開了,沒管陳暮陰沉的臉色。
隔天,她和陳暮的事就鬨了個沸沸揚揚。
陳暮放話解除婚約,還揚言要看看沈南月這個被他玩過的破鞋有誰要!
沈家不少人在看笑話。
沈老爺子病重,原本她和陳暮訂婚,沈老爺子特意提及沈父留下的資產,要作為賀禮還給沈南月。
可惜,沈南月掀翻了這場婚事。
沈母的電話也打了過來,語氣很冷:“老爺子身體不好,你應該知道他的意思。成家立業,先成了家,才能更好的做事業。你結了婚,老爺子才放心把那些資產交給你,既然你和陳家鬨翻,我會給你重新找個對象。”
“您還是操心林思莞的事吧,搶姐夫說出去不好聽,至於我,實在不行,我也像您一樣找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入贅。”
沈南月掛了電話。
她媽說是再婚,實際上更像林家入贅,林家花用全來自於她媽。
可林思莞卻能搶她的人,敢給她下藥。
她這個女兒在她母親的心裡,能有什麼分量。
隻是,她確實得有個男朋友安一安沈老爺子的心。
沈南月和林家、沈母鬨翻,隔天,她把留在林家的東西搬走,回了工作室。
就挺巧。
她隨後連著接了師姐的幾通電話。
給沈南月介紹相親對象。
沈南月想了想,應了下來。
她確實需要找個人來假扮男友。
隻是,她沒想周遇深也會是相親對象之一。
上一個是個禿頂。
要求不低,三年抱倆。
“沒問題。”
沈南月抬抬眸,慢悠悠地打斷男人:“不過,我這人那方麵需求挺高,一夜七次,十八厘米,您的腎怎麼樣?”
男人一臉驚慌地離開了。
隔了會。
周遇深在她麵前坐下。
沈南月愣了下。
半個月不見,男人依舊是五官冷冽清俊,身上帶著從容又矜貴的氣息,淡淡的檀木香和眉宇間的清冷讓人生出疏離感。
和那晚的熱烈,截然不同。
哪怕經曆過那晚的車震,沈南月也不得不誇上一句高嶺之花。
沈南月有些驚訝,很快又笑了笑:“周先生,真巧。”
“家裡逼婚逼得緊,出來相個親,應付一下。”周遇深解釋。
見沈南月不說話,周遇深抬抬眸,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不緊不慢的,嗓音清冽低沉:“一夜七次,十八厘米?”
沈南月臉一點不紅,慢悠悠接過話:“那方麵合拍很重要呢。”
她紅唇似染,黑發如波,眼眸撩動,熱烈又明媚。
和那晚在車裡的模樣一點點重疊。
“你需求這麼大?”
周遇深語氣淡淡的,目光卻似笑非笑。
讓人下意識想起車上,她被男人抵在身下,哭求的場景。
“還成。”
沈南月笑眯眯的,語氣勾人:“我分人。”
她的語氣多了撩撥,很容易讓人想到車上時,她饜足慵懶的模樣。
周遇深凝視她許久,才收回目光:“甩了陳暮,心有不甘,打算另起爐灶?”
“那周先生願不願意順水推舟,成全我一下,陪我演個恩愛戲碼?”沈南月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