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很快反應過來，驚喜萬分地說：“姑娘，我這人最實在了。零售每公斤十五元，如果全包的話，車上這些毛料一共十噸，按每公斤十二元算。”
“大爺，我是看你不容易的份上想幫一把，每公斤十一元成不？”解釋完，她又看了看毛料，伸手輕輕地又拍了拍幾塊毛料，心中有數。
老人滿臉不悅，被身邊的兒子拉了拉衣襟。
父子倆很清楚，路上因為車壞了，修車來晚了。
如果零售肯定會剩下不少毛料，還是全部賣掉更好些。
“行，就按每公斤十一元！”
“你們幫我們送到招待所去，當場交易。”
“成！”
王繼文對張山等人叮囑幾句，拖拉機往招待所開去。
小學校門口，隻有大舅、兩個保鏢和陳可馨，四人順著人流走進了賭石大會。
發現裡麵的毛料雖然不少，很明都是被人挑剩的。
她走馬觀花往前走，很快發現有一家毛料商的貨都是大塊毛料。
最大的毛料有五六噸重，最小的也有幾十公斤中。
陳可馨想到上次那塊狗熊毛料，如今擺放在自家四合院裡感覺很有氣勢。
關鍵是大塊毛料裡麵有的餡大不說，還非常美味。
這樣的好機會她當然不想錯過，走過去滿懷希望地拍幾塊很快失望了。
這幾塊毛料分明都是死麵饅頭，沒餡！
她繼續拍下去，很快發現麵前這塊兩噸多重的毛料涼意分布得很均勻，也就是說裡麵餡大，翡翠能達到高冰種。
她剛想說什麼，感覺到幾道異樣的目光看過來，頓時心中警覺。
走到剛才拍打沒餡的死麵饅頭麵前，審視的目光仔細這塊毛料的表皮。
看了眼旁邊的標簽上麵醒目地標著：每公斤十七元，不講價！”
她大聲喊：“老板，這塊毛料我要了……”
她的話還沒落地，附近有幾個人衝過來參差不齊地喊道：“姑娘，這塊毛料是我先看上了！”
“老板，這塊毛料是我的！”
“大家都讓開，這塊毛料歸我了……”
老板走過來看向幾個人說：“都誰要，價高者得！”
果然！
這幾個人不是來搗亂的，就是老板的托。
姐不和你們扯，她走到另一塊死麵饅頭麵前說：“這塊毛料感覺不錯，有人要沒有？”
很快有人喊道：“這塊是我的！”
陳可馨心中冷笑，這些人都有病，還病得不輕！
她在幾塊死麵饅頭麵前照方抓藥操作一番，終於把幾個盯著她的小人甩開後，來到老板麵前意有所指地說：“老板，你這的毛料不錯，大家都搶？”
老板苦笑著說：“他們不是買毛料的，是眼紅來搗亂的。”
不是老板的人？
她心中大喜試探地問：“老板，我能買一塊毛料嗎？”
“當然可以！”
陳可馨以退為進的語氣說：“我擔心有人和我搶，還是算了。”
老板信誓旦旦地說：“姑娘放心，絕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你看上那塊了？”
陳可馨楚楚可憐地說：“老板，我搶不過彆人，看哪塊沒人要買一塊算了。”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