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說完這話,還小心翼翼的看了宋熹之一眼,見著宋熹之微笑著點了點頭,她便越發的來了氣勢,整個人就像是得到了誇獎的小娃娃,連眼神都亮了起來,精神氣也更好了。
“怎麼了狗雜種,還不上前伺候你老娘?”
趙千蘭實在是受不了了,可麵前的是她的婆母,卻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隻能可憐兮兮的看了宋俊材一眼,隨即上前一步,就打算扶著她去茅房。
“娘,您彆說了,伺候您本來就是我分內的事情,我攙扶著您去茅房。”
宋老夫人一把便將她的胳膊甩開了:“茅房?我要在床上拉,你快去把我的恭桶洗乾淨了拿來。”
趙千蘭又是猛地吸了一口氣。
還未等她說話,宋俊材就急忙開口:“既然娘您要在屋子內如廁,兒子是不是要在外頭等著?站在裡頭總是不方便些。”
趙千蘭一聽他這話,眼睛裡的光都在一瞬間熄滅了。
可宋老夫人卻隻是冷笑:“出去?出去多冷?你是我兒子還怕什麼……”
宋俊材滿懷希望的看這她,便聽她繼續道:
“你就去跪在外間那角落裡陪著我,跟著若安一起跪著,跪遠些,看不見,也吹不著風。”
“唰”的一聲,宋俊材眼眸裡的光芒在瞬間熄滅了。
宋老夫人說著,又是看了宋熹之一眼,討好似的開口,嗓音都甜膩了不少:“之之也出去,祖母在裡頭屙屎,臭,彆叫你熏著了。”
宋若安聽見這花,原本白著的小臉一瞬間恢複了不少,她滿懷期待的問:“姐姐也出去跟我們一起跪著?”
宋老夫人一聽這話,可嚇了一跳,她惡狠狠的瞪了宋若安一眼:
“之之去外間坐著,管著你妹妹和你爹,看看他們是否跪好了。我是夢見菩薩說若是兒子沒有孝心,我這病是好不了了!”
宋若安一聽這話,眼眸裡的光彩也在瞬間消失。
宋俊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娘!我是那死雜種的親爹,你讓兒子跪著,她站著?”
宋老夫人氣得都咳嗽了幾聲,她膽戰心驚的看了宋熹之一眼,又看著她後麵抱著劍的司琴,幾人麵無表情的杵著就像是黑白無常似的
她急急道:“去你娘的,你才是狗雜種!快些出去跪著,之之坐著!”
宋俊材被氣得渾身一顫,眼前都開始發黑。
幾人踉踉蹌蹌的往外走,宋熹之便在後麵慢悠悠的跟著。
直到宋俊材和宋若安敢怒不敢言的跪在了角落,宋熹之便遠遠的挑了一張椅子坐下了。
還未等她坐定,內臥便又是傳來了趙千蘭尖銳的暴鳴:
“什麼!你拉在褲兜子裡了!??”
宋老夫人一聽這話就不滿意了,又是罵又是叫:“不過是放了一個響屁,就拉出來了,你叫什麼叫?他娘的你想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