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夫人們紛紛搖頭,表明了是不相信宋熹之的話,良妃更是自己把宋熹之當成了笑話看。
趙千蘭長吸了一口氣,也忍不住春風得意的開口:“熹之,不要怪娘說你,當初娘怎麼勸你你都不聽,這就是你應該受的。”
“若不是你當初不自量力,執意搶走了屬於旁人的東西,今日善解人意的景悅公主便也不會好奇你到底帶來了什麼壽禮。”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涼意:“有些人命賤,是無論如何都得不到那些好東西的!”
宋熹之突然抬眸,一雙好看的杏眸認真的盯著她,隨後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是了,能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才是命裡該有的東西。”
“若是強行改命,用了下作手段得到了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是要遭報應的。”
宋熹之意味深長的話,趙千蘭自然聽了個明白,她的臉色一僵,幾乎是咬牙切齒了起來。
而就在此刻,景悅公主身邊的宮女又是把宋熹之進獻的壽禮帶了過來。
過程倒是很順利,因為誰都知道太後和陛下把這位小公主寵的無法無天,從來沒有人敢忤逆這位小公主的意思,更何況她此刻要的不過是一份簡單的壽禮。
景悅公主沒有注意到宋熹之和誰的針鋒相對,那壽禮送到了,她的眼睛便一整個黏在了壽禮上。
“來來來,快打開,本公主倒是要看看,她能在一個花瓶上作出什麼變化!”
“若是打開來看,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花瓶,那你便是欺騙了父皇和皇祖母!我一定會跟他們好好說,然後讓你得到教訓。”
宋熹之對景悅公主的威脅視若無睹,而是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那就多謝公主了。”
公主被宋熹之的態度一噎,隨即咬著牙打開了壽禮的盒子。
那個木盒看上去用料金貴,是金絲楠木製成的,上麵還雕刻著許多的花紋,看上去要價不菲,而外部的包裝則更是精細。
眾人屏息凝神的望著,而宋若安看著宋熹之淡定的臉,嘴角更是掛上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果不其然,看見壽禮真麵目的景悅公主,卻是突然失聲發出了一聲尖叫。
在場眾人紛紛茫然的抬頭,便聽見景悅公主的聲音:“宋熹之送給皇祖母的壽禮,是碎的!是碎了的!”
所有人眼眸一縮,等那拿著壽禮的宮女緩緩轉過身,她們便看見了一個空空蕩蕩的木盒子,裡麵裝滿了碎片。
良妃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宋熹之便疾言厲色的開口:“宋熹之,你贈送給太後的是一個完全碎掉的花瓶,你要該當何罪!”
梁詠書盯著宮女手中的花瓶,心中一緊,隨即轉頭望向了宋熹之的方向,連握著她的手都緩緩收緊了起來。
景悅公主想要刻意為難,而在太後壽禮上,花瓶竟然是碎了,這到底是該如何是好?